“小九,你这是干什么?”
杜重迦有些好笑地问。
“我要验验看,我到底还是不是原装货。”
我忙里偷闲地咕哝出这么一句,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啃向脖子,双手也学他下午时那般不规矩地滑进他的衣服。
我不知道自己想到底证明什么,只觉得有一种恐慌,在这种恐慌下我必须紧紧抱住一根救命稻草,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我放任自己沉沦与感官的享受中,话说,杜重迦的这个触感可比酸菜鱼好上很多,今天醉了没来得及把那盆酸菜鱼吃干抹净,现在可不能再放过杜重迦。
杜重迦叹气,把我抱起,放到床上,却不说话,只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又开始发慌,开始乱想——难道我真爬过墙,所以他现在对我很无语?还是他这道山珍海味,实在看我这盘青菜豆腐不上?
“也许以后会被你恨也不错。”
杜重迦轻喟一声,亦爬上床来,轻轻地压在我身上:“小九,现在你还来得及后悔。”
我为什么要恨他,为什么要后悔?我慌乱,我摇头。
“叫我相公,小九。”
杜重迦俯在我耳边吹气。
这算是省了拜天地,直接入洞房了么?我脸红心跳,颤道:“相……公。”
杜重迦满意地哼了一声,双唇轻轻含上我的耳垂,顺着下巴一路滑向我的嘴这个方向。
我无比期待这个吻,可是我没等到这个吻却等到了房门被敲响。
我无奈地看向倚着门的心娘,话说她这是故意来坏我好事的,上次进屋的时候她怎么不敲门呢?
心娘面无表情道:“我嫉妒,所以我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在我的势力范围内发生。”
我啼笑皆非,对杜重迦道:“我们走吧,换个地方。”
“你们如果走了,我这里绝对不会再欢迎你们回来,所以请自求多福,不过……”
心娘瞟了瞟杜重迦:“你可以一个人回来。”
看来她这是真的看上杜重迦了。
我开玩笑道:“我要是你,就趁着这天时地利,一把蒙汗药蒙翻了他,然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他就跑不掉啦,情敌自然也不战而败。”
“你以为我没有。”
心娘撇嘴:“不过只麻翻了你一个,蒙汗药对他无效。”
我窘,原来我不是喝醉的,而是被麻翻的。
“小九,你这是迫不及待让我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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