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重迦的左手抹过我受伤的右腹,鲜血淋漓地举到面前:“是她伤你成这样,我不能饶她!”
现在根本不是你饶不饶她,而是她饶不饶你的问题,我急。
“杜重迦,你快走,你把你的本命花取回去快走!”
我放开环住他的双手,推他离开。
可他却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推移不动,眼睛定定地只看只槿茵,似乎想一口吃了她。
“你是上次从地府逃出去的那个魔?”
槿茵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一用力抽回了白绫。
白绫堪堪地刷过我的胳膊,差点没给我截肢了。
我不过是在一旁遭遇了一点摩擦就这么危险,不知道杜重迦的手伤成什么样子了。
我哀求:“杜重迦,你快走!
如果你不肯一个人走我们就……”
“上次让你们逃掉了,这次不可能再让你们逃掉。”
槿茵打断了我的话。
我还想继续哀求,杜重迦一伸手把我远远甩到了溪水里,飞儿连滚带爬地扑进我怀中。
等我抱定飞儿回过头去就看到一团红和一团白交相穿插,周围的树叶、花草等杂物因受了他们的气场影响在空中舞成一片。
如果这不是在打架的话应该算是很美的一场舞蹈,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可是这是在打架,这样的打架该是怎样一场险恶的舞蹈,我叹息。
还没等我叹息完毕红影就被白影弹得飞开了,杜重迦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血,树叶、花草等杂物落了他一头一身。
不过很快他就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有些摇晃,却显得不屈不挠。
那些落在他头上、身上的树叶、花草等杂物也摇摇晃晃地悬浮到空气中去,环绕在他周围形成一个薄弱的屏障。
槿茵却还那么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树叶、花草纷纷绕着她旋转,似乎在为她跳一场庆功的舞蹈,只看得我头晕眼花,气喘吁吁,全身血液都流向心脏那个地方。
怎么能让她这么得意,我咬牙把飞儿放到身边,盘腿进入吐纳状态,用自己的心血来浇灌杜重迦的本命花。
杜重迦的那颗本命花不是一般地能吃能喝,再加上之前腹部那个贯穿伤本就让我损失了不少血,一个小周天下来我就感到力不从心。
虽然心血还是缓缓在向心房注入,可我已经实在没有力气进行下一个小周天了,我疲乏地睁开眼睛,却见战场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多了。
不仅是杜重迦在跟槿茵对抗,楼十九,苏清觞也加入了与槿茵对抗的行列,罹飞雪则不停在一旁施展治愈法术。
槿茵的白绫不停在杜重迦的血球和楼十九的太极之间穿插,苏清觞的折扇间或敲在白绫上槿茵却置之不理。
不知道上次楼十九跟杜重迦打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这样并肩战斗。
空气中飘飞的那些树叶、花草等杂物已然被这些交错的真气割得支零破碎,战斗似乎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杜重迦的血球渐渐失了血色,楼十九的太极渐渐趋于透明白亮。
苏清觞突然一声惊呼:“师傅,带上他,他的本命花种在师妹心房里!”
我还没弄明白为什么苏清觞突然这么一叫,只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然后我“BIAJI”
一声摔痛了屁股。
我知道,这一定是楼十九的空间转移法术……可是楼十九今天不是用过一次空间转移法术了吗,今天早上他跟罹飞雪不就是他传送过来的吗?
我开始懊恼,我怎么没想起来使用空间转移法术呢,不过就算我想起来也没用,因为我只会挪别人不会挪自己,就算我能把他们都挪走,我若被槿茵杀了,杜重迦一样要死——这人不知道是不是急红眼导致迷失本性了,死活不肯把他的本命花从我身体里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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