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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苏清觞会说“我只望你以后莫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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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不是多大点的事情吧,或者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呢,他那么强大,性命总不会像我一样容易受威胁。
再说,杜重迦昨天只怕是从他本命花那里接收到我性命遇到威胁的事情才那么快赶来得吧,然后才来了楼十九他们。
我安慰地拍了拍飞儿的脑袋:“这没什么啦,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那素乃还么见过真正厉害的。”
飞儿叹息着看我,眼里充满了烦恼。
有一个人,错,有一只飞猪为自己担心,那种感觉真的蛮窝心的,我笑着把飞儿抱到了怀里:“好啦,我不会有事的,你大王我哪次不是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飞儿只是叹气,我笑了:“也许我不应该在你脑门上刻最哲理飞猪,而是刻最杞人忧天猪!”
飞儿终于恢复正常了,狠狠一下子撞在我昨日的伤口上,然后很没良心地飞走了。
伤口很疼,只疼得我龇牙咧嘴,可是,不怕矫情地说,那一刻感觉很幸福,很幸福。
一只手轻轻揽上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去看到楼十九一贯温存的笑容。
“小九,早安。”
楼十九轻轻道。
虽然有劫后余生的惊喜,可也还有同床异梦的悲哀,该怎么面对,该怎么回答?我有点手足无措,只讷讷地答道:“你早。”
幸好这时候入画和昭言捧着面盆走了进来,入画殷勤道:“师傅师姐都醒了啊,我们来伺候你们梳洗吧。”
“师姐?!”
昭言小正太的声音高了八度也不止,他吃惊地看向入画:“不是师兄的吗,怎么就成了师姐了?!”
入画不答,只狠狠瞪了昭言一眼,就放下面盆来扶我坐起,帮我理顺头发。
昭言呆呆地站在一旁看我,突然他非常不好意思地小声跟入画说道:“好吧,我承认我混蛋,可我那也是太在乎你……”
入画脸飞红,她偷偷地瞥了一眼我又瞥了一眼楼十九,突然一甩手,撒腿就跑。
昭言拔脚就追,追到门口又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看看我,又看看楼十九。
楼十九笑道:“去吧。”
立刻,昭言的身影就消失在我们视线外了。
“他们这样真好!”
我有感而发,挣扎着下了床,自己去梳洗。
不知道是罹飞雪的岐黄之术太过高超,还是杜重迦又偷偷催动杜若帮我廖伤,右腹的穿透伤居然不是非常痛,让我能够做到生活自理。
给自己梳洗完了我开始犹豫要不要给楼十九梳洗,楼十九看上去弱得连自己爬起来都不能,让他自己起来洗显然不够人道,入画和昭言跑了,这屋子能伺候他的就只有我了。
想了想,我还是挤了条毛巾给他擦脸,想起来,长了这么大,从来都只有他给我擦脸的份,我从来也没给他擦过脸。
不止这个,楼十九简直就真的是我爹一样,什么都肯做,而不要一点回报。
究竟是他太圣母,还是我想太多?
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百依百顺,予索予求。
就这么胡思乱想,不知不觉我就从楼十九的额头擦到了鼻子,鼻子擦到了嘴巴,嘴巴又擦到了耳朵,擦到了脖子。
再往下擦就是胸膛了,如果单纯以做女儿的身份似乎不应该再深入,我又开始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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