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爬上令狐十三的床全没有什么歪心思,他只是来打听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个重要的问题关乎他能不能只捞一票就够。
其实江南还没爬到令狐十三床上的时候,令狐十三就经醒了,并且知道了来人是谁。
先开始令狐十三心中很是荡漾了一回,且不说花无缺同志长的千娇百媚,又是令狐十三的意中人,但凡一个长地不难看的女同志爬上任何一个男同志(柳下惠同志除外)的床都足够让这个男同志想入非非一下,可随即令狐十三就想起花无缺身体里如今住着的是倒霉催的江南同志,立刻他就郁闷地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江南试图以催眠的方式搞到问题的答案,他轻轻地在令狐十三耳边问:“令狐兄醒着吗?令狐兄睡了吗?”
令狐十三沉默。
江南继续在令狐十三耳边吹气:“你现在是在做梦,梦里你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令狐十三持续沉默。
江南持续吹气:“你告诉我,花无缺还是处女吗?”
令狐十三恼了,他抿紧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江南孜孜不倦:“我的意思是说,你没跟花无缺那啥过吧?”
令狐十三气愤地想跳起来揍江南一顿,可是一想到疼的只会是花无缺的身体只好作罢。
江南奇怪了,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的江氏催眠没效果吗?还是他们其实那啥过了令狐十三不好意思回答?”
令狐十三再也忍不住了,他霍地坐了起来:“你究竟把我跟无缺当成什么人了!”
江南吓了一跳,却间接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他西西一笑跳下令狐十三的床:“抱歉,打扰了,打扰了。”
说话间江南就逃出了令狐十三的房间,令狐十三一行生气,一行又不知道江南到底在搞什么鬼想了一回想不明白,只好闷闷睡去。
现在江南完全有把握相信自己可以一票就捞够开十家店铺的本钱,他翻出当日在王府琴儿给他穿上的那身衣裳胡乱裹到身上,披头散发,光着脚就摸进了殷勤的房间。
殷勤与令狐十三一般都是属于那种练过的、警觉性非常高的人,同样殷勤也与令狐十三一样都是个非常沉得住气的人,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看来人究竟想干什么。
江南站在殷勤床边做了十二分钟又十二秒的思想斗争,就在殷勤因认出他的模样而差点沉不住气的时候江南心一横钻进了殷勤的被窝。
殷勤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江南僵硬地楼住殷勤,乔装出娇滴滴的嗓音:“九爷,醒醒。”
殷勤很合作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故作惊慌地嚷嚷:“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立刻殷勤又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管江南昏天暗地地里看到没有:“我知道了,你是嫣翠楼的小蝶,偷偷摸摸跑来给爷一个惊喜是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他的手就不规矩地袭击起江南来。
江南很不客气地PIA飞殷勤的手,随即又后悔,装出生气的声音来:“爷坏,奴家是无缺啦,花无缺。”
殷勤做梦也没想到江南会这样跟他说话,憋笑憋地差点没憋出内伤来——之所以殷勤这么确定来人是江南,因为打死他都不相信花无缺这样一个名门闺秀会做出现在这种事来。
“无缺这么晚来找我有事么?”
殷勤乐得装傻,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江南的豆腐,同时心里直纳罕:究竟是怎样一种缩骨功竟能把一堂堂男儿变成如此一个惟妙惟肖、真材实料、足可乱真的女儿。
“NIESHIANGNIAOWUQUEBU?”
江南老着脸皮,打起十二分的勇气含糊说道。
殷勤装傻冲愣:“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江南豁出去了:“我是问你想不想要我,我可还是处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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