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点头。
木叶问江南:“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江南苦笑:“此事说来话长……”
“哎呀!”
晓窗突然叫了起来,木叶与江南一齐看向她。
晓窗懊恼地说:“今天只顾忙活这个,我连菜也忘了买,饭也忘了做了。”
江南恍然:“怪不得我总觉得好象差了点什么,原来今天我还没有吃过饭!”
木叶看着两个活宝不由一笑:“我们出去吃。”
木叶那一笑让江南有点发傻,明明那是个极简单的笑容,可是他的被灼伤程度足可与那次殷勤被他灼伤程度相提并论。
“你实在应该多笑笑的。”
江南傻呼呼的说。
木叶竟难得红了脸,不过幸亏是晚上,烛火不够分明,江南与晓窗并没有看出来。
古代城镇的夜晚虽然也有灯红酒绿,究竟没有现代都市那么热闹。
江南与晓窗默默地跟在木叶后面走在街道上,江南不知道木叶与晓窗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正YY着自己一拖二。
自从来到这个显然是古代却名不见史册不知是东胜神洲还是西牛贺洲抑或什么倒霉空间总之还在玉皇大帝管辖内的三月国之后,他在哪里都貌似没有地位,也就只能这么YY了,只可惜出来之前木叶吩咐他变作女版的样子了(估计是怕被官府抓),这使得江南YY出来的画面大打折扣。
很快,江南就认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不管古代现代,人性总是相通的,尤其是劣根性那部分。
这个城镇的夜晚虽然没有现代都市的那么车水马龙那么霓虹绚烂,但街头巷尾的蛊惑仔和色狼比现代都市只多不少!
江南感叹的当儿,木叶已领着他们来到一家饭店门前。
江南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饭店的招牌――无极酒家,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神经也跟着紧张起来,脚步虽然没停,但两只眼睛溜溜球似的迅速把前后左右上下扫描了一遍。
四周乃至屋顶树梢灯竿都没有发现那个头上顶着一柄朝天扫把的美女,也没有卖馒头吃馒头抢馒头拎着馒头路过的。
还好,江南心里悄悄说,差点以为这里就是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现场。
就在江南同志刚刚送了一口气,一脚堪堪踏进无极酒家的时候,一个与他擦肩而过的登徒子突然回过头来用扇子挑住了他的下巴。
被调戏了,居然被调戏了,江南怒了!
被调戏了,居然被那么丑的一个人调戏了,江南出离愤怒了!
这种怒火往往只能用一种方法熄灭:扁丫儿个眉眼开花鼻子搬家醒来后满地找牙!
江南的拳头几乎是冒着烟飞向对方的,这时他看清了对方的脸,然后,他就犹豫了。
倒不是因为他脾气好或心肠软什么的,而是他似乎听到他那只羊脂玉似的拳头突然惊恐地向他急声抗议:人家不要去那么恶劣的工作环境!
那张脸――如果那玩意儿还能叫做脸的话,实在不是一般的丑,不仅丑而且龌龊。
江南从没见过这么丑的人:一张坑坑洼洼的刀条脸上,肤色焦黄,如同刷了桐油一样冒着腻腻的光,两道稀松的眉毛残缺不全,一双浑浊的三角眼,目光说不出的猥亵,酒糟了的大蒜鼻鼻孔朝天,露出黑黢黢的毛,肥厚的嘴唇包不住暗黄发锈的龅牙,也兜不住肆虐的口水,说它像烤熟的猪肠那根本就是在侮辱猪肠,牙床污黑不说,牙缝里还残余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尸体渣子——如果这张脸上再多个铜钱大的痣,而且痣上再长上几根毛就更经典了!
总而言之,这个两手两脚的生物绝对是老天爷特别不待见的产物。
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江南膜拜,不知道是哪位智者说出了这样富有哲理的话,江南真的很想很想这么提醒一下眼前这个活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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