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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脸红了,他把头别到一边怒吼:“滚,老子是直的!”
花沾衣笑,危危险险地笑:“你说一个强奸犯会管你是不是直的么?”
说话间花沾衣已经侵了过去,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嘴正好到江南嘴边,于是乎他就顺理成章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在江南的嘴上啄了一下。
如果说那次亲令狐十三的喉结只是意外的话,那么这次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被轻薄了,被一个男人轻薄了!
江南的血顿时全涌到了脖子以上,大脑还没有反应,手上已经做出反应了,一个大耳刮子他就向花沾衣的脸上抽去。
花沾衣岂能轻易就被他打到,只一飘就退到江南捞不到的地方去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
,就是因为这把刀才要忍,所以江南忍,照这个花沾衣显露出来的轻功来看,他肯定不是个低手,在他自己特别是木叶没洗完之前江南只能忍。
只是这么光着总是不安全,江南开始以战斗的速度清洁剩下没洗的部分,花沾衣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仍那么笑眯眯并色眯眯地看着。
等江南穿好最后一件衣服了花沾衣才笑眯眯道:“洗干净了么,那么我们开始吧。”
江南拖延时间:“如果我不愿意呢?”
花沾衣仍旧笑地春光明媚:“那我就只好用强的了……或者你想试试被用药的滋味。”
江南怕怕,继续东拉西扯地拖延时间:“呃,都有些什么药?”
花沾衣耐心地介绍道:“有很多种,比如忘情水,比如烈焰焚情,比如救姻缘,比如长恨歌……最常用的就是这种阴阳合欢散,你想不想试试。”
说着花沾衣从怀里摸出一个青瓷小瓶子出来。
江南忙哈哈:“我,就算了吧。”
花沾衣柔声诱惑道:“你真的不想试试?我给你试试烈焰焚情好不好,那可是个中圣品,一般人我都不舍得他。”
花沾衣在声音里加了媚术,江南差点就被蛊惑,只是花沾衣的最后一句话太搞笑了,不知怎的江南就想到了范伟的那句广告词“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于是他华丽丽地喷了出来。
媚术因此宣告失败。
“怎,这句话很好笑么?”
花沾衣又危危险险地凑过来。
“不好笑,不好笑。”
江南忙收笑摇头,眼看着花沾衣就打算过来动手动脚,江南又忙胡乱扯道:“你急什么,我刚才洗澡的时候你都没急,现在急什么。”
花沾衣坦白地告诉江南:“因为你刚刚没洗干净啊,我对不干净的身体可没兴趣。”
江南心里那叫一苦,早知道就多洗一会儿了。
花沾衣腻过来:“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不要再东拉西扯地拖延时间了。”
江南暴汗。
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可是花沾衣同学并不就是生活,所以江南决定采用另一种方式,他突然大声叫起来:“走水啦,救火啊!”
——倒不是江南存心骗人,只是他怎么也没脸叫出“非礼啦,救命啊”
这样的话来。
花沾衣不曾料及,竟没来得及捂住江南的嘴,不过花沾衣反应也是很快的,他一笑,扇子一摇:“小美人,既然你你不愿意在这里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好了。”
江南只闻得一股香甜,眼前一黑,软软地倒进了花沾衣的臂弯。
如果江南还醒着的话,江南一定会想——显然花沾衣同学还是个很专业的采花贼的,轻功、春药、迷药三要素一个不缺。
花沾衣揽着江南正打算原路返回,一把锋利的片刀刷地擦过他的耳廓,斜斜地钉在了窗边的墙上,一丝鲜血顺着他的耳廓缓缓地溢开。
这是再小不过的伤,花沾衣原想无视,继续逃跑,可是木叶所散发的冷冷的寒气让他不由自主地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有种直觉,这个人,不好惹!
“把人放下,否则下一刀是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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