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沾衣一顿,笑道:“而且你来到我们浅若云湮,那就是我们浅若云湮的客人,招呼客人也是我这个主人应该做的。”
江南晕倒,到头来是他自己送货上门的,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可是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每次的决定(上次快点洗完澡,这次来浅若云湮)好象都正中这个花沾衣的下怀,难道他就是他命里注定的魔星么?
江南正怨念间,那辆疯狂的马车不知怎的突然掉了头,若颠若狂地又向这边冲过来——看来这并不是个意外,而是有预谋有目的的,目的也许就是那十几万两的银票。
不管有没有目的,那疯狂的马总是非常可怕的,而且这下子打击面太大了,这么多花枝招展的小姑娘都在路上呢,撞到哪个不是红消香断,江南不由紧张起来,一时也顾不得抱着自己的是谁了,连忙大叫:“大家小心啊!”
花沾衣若无其事地一笑:“怡糖!”
随着这一声,一个着了一身粉色纱裙的小姑娘突然冲到马的面前,江南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哪有这样找死的!
就在将被马撞到的一刹,就在江南正准备不忍地闭眼的那一刹,只见怡糖一扬手,那马竟然扑通就倒在了地上,马车因为惯性的作用还要向前,又见那小姑娘一推一卸,马车也倒在了地上。
江南膜拜:“姑娘真神人也!”
怡糖回头冲江南一笑,江南差点没被电晕过去——果然是个长相甜的要命的小姑娘,笑容尤其甜,怪不得叫怡糖呢。
江南脑子一热:“姑娘这么好看,叫怡糖也忒俗了点,不如就叫怡口莲吧。”
原本甜美无比的笑脸突然间乌云密布,然后江南彻底在怡糖的视线里消失了。
花沾衣摇头:“糖糖最恨别人说她名字了,你可算犯了她的大忌。”
江南泪,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不,是一失言成千古恨!
*
跌倒的马车里爬出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赫然就是小栈的飘萍儿。
江南想不明白了,这飘萍儿貌似是跟迦鸾一路的,怎么会来找他麻烦呢,难道真是为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八字真言?
据说皇宫里那些生理有缺陷的人也就只剩下银子这最后一种贪念了,因为其他已无法可想。
这样自己给自己解释了一番江南也就不恼飘萍儿了。
只是飘萍儿却似乎恼上了江南,他一脸无可救药地对江南道:“你脑子进水了,这些银子是你能收得的么,我警告你,最好别把这些银票带到丞相府里去,否则后悔死你!”
说完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当然也没带走那辆车祸现场的马车。
江南默,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话说他也不想要这些银票的啊,可是……
等江南终于想起来让飘萍儿救他的时候,飘萍儿已经走地不知道哪里去了。
江南扼腕,一个这么好的脱离魔爪的机会他居然就放弃了,前途堪忧啊!
那些小姑娘把所有的银票都拾掇好了卷成一卷,怡糖自去处理那辆马车,花沾衣把那些银票又重新揣进江南的怀里,然后抱他进了一个貌似小包间的小屋子里去,放到床上躺下。
江南汗,他不是想乘人之危吧。
正想着花沾衣就开始动手给江南宽衣解带,江南成吉思汗。
急中生智,江南连忙挣扎道:“我好久没洗澡了,我脏。”
花沾衣喷,但是他并不停止手下的动作,坏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我不过想检查检查你伤得怎么样而已。”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脱衣服,太奇怪了也么哥,虽然那人号称自己是验伤,可是天知道他是采花贼啊!
江南将信将疑,扭扭捏捏地被花沾衣剥了个坦胸赤膊。
江南的皮肤是如何美这里就不说了,反正也不是他自己的皮囊,触目惊心的是他左腰那里一大块淤青,颜色甚是骇人,那里大约正是马褪踢到的地方,另外一干小的浅的淤青相比而言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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