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天干物燥,马车出了王都小跑在官道上卷起一阵阵烟尘,官道两旁的庄稼尚未成熟,绿油油地如同青纱帐,密密的一望无尽。
清风很忧伤,阳光很明媚,江南一半儿忧伤一半儿明媚,话说,天气很好,心情很差,他到底怎么才能逃跑呢?或者他应该伙同令狐十三一起,这样貌似把握大些。
江南问花无缺,花无缺不响,江南泪,这个人,把这么个重担扔到他一个人肩上居然就美美地睡去了,太……太幸福了也么哥!
如果他有轻功,可以偷偷地从马车后门飘出去;如果他会遁地,可以悄悄地在马车托板上挖个洞埋下去;如果他武功盖世,完全可以大摇要摆地走出去!
可是虽然什么如果也没有江南还是出去了,他被马车抛了出去。
这好好的官道上居然有人打劫!
令狐十三走过去的时候还没事,令狐十三一走过去尘埃里突然横出一条绊马索,然后江南和他的身体就落到尘埃里了。
江南抹了一把灰,趴在尘埃里,仰脸四十五度面条宽泪:一而再的被打劫,这清莲国的治安啊,真是没法说了!
不过,清莲国的青纱帐这么多,也实在太适合打劫了。
马被绊倒后青纱帐里立刻冲出了一伙黑衣蒙面的人。
江南点头,这才有强盗打劫的样子嘛,那个花错,实在不够专业。
江南脑子里这样想没错,手脚上可没闲着,他很惜命地往马车后面匍匐前进,刀剑无眼,小心为上!
也许因为江南是女人,他们不舍;也许因为江南此刻的样子太狼狈,他们不屑;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其他原因,总之那两伙人分成两拨分别缠住了令狐十三与殷勤,却没人来招呼江南,这可是天赐良机啊,江南悄悄悄悄地一头扎到另一边的青纱帐中——那一边他可不敢去,要是里面再有几个蒙面人怎么办?
这样不能算没义气,就算他回去也只能给他们添乱而已,至于他的身体,花无缺说了,令狐十三一定会帮他保存好的,江南一边分枝拂叶地在青纱帐里埋头前行,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
突然江南突然被迎面跑来的人撞了个仰面朝天,压倒一大片绿色,总算这绿色不够尖锐强硬,否则他一定被刺个肠穿肚烂。
定定神,江南爬起来一看,撞他那个人的脸他再眼熟不过,而且那张脸灰一块白一块的估计跟他现在状态差不多,如果他不是之前知道有花错这么一个小正太存在的话他一定以为他撞到了镜子上。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儿?
正在江南想的时候,花错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真真正正是心有灵犀啊,江南翻了翻白眼:“我还想问你呢!”
“怪不得我跟鸾儿翻遍了整个儿一二山都没找到你,可是,鸾儿不是布了锁情阵的吗,你是怎么出来的?”
花错又急又快地说了一大串。
江南又翻了翻白眼,心里暗道:算你小子良心没被狗吃了,还记得回去找我!
不过他不是和迦鸾一起去找他的么,怎么又到这里来了,还这么狼狈?江南狐疑地看了看花错,问道:“迦鸾呢?”
花错悲从中来,号啕大哭:“鸾儿,鸾儿她不好了……”
这个哭声,如丧考妣,凄惨无比,那些绿色若是有手的话一定会堵住自己的耳朵,再不忍闻,可是,他们没有手,只能心酸酸地听着。
江南也听得心酸酸的,他有手,可是他顾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他抓书花错的双肩颤颤地问:“迦鸾,她到底怎么了?”
花错抽抽噎噎,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江南糅合了自己的想象和那晚的经历依稀才明白过来。
原来那天夜里去一二山找他的不仅有遥光、木叶、殷勤和令狐十三,还有花错和迦鸾,只不过花错和迦鸾正好是最后一拨。
当晚花错和迦鸾到的时候一二山上早已人去物空,第二天天亮他们才发现水缸下面的地道。
本来那地道里也没什么,只是被殷勤东机关西机关地一按,又被他用霹雳弹东一弹西一弹的一炸,然后那些汹涌的水流冲进地道,灌进那些被炸开的洞里之后又触动了一些机关……总之经过这诸多的巧合之后,花错和迦鸾在地道里彷徨的时候,顺利地被关进了一个藏宝的石屋,那石屋里如同传说中一样有金银珠宝、神兵利器、大还丹以及武林秘籍。
在那石屋里呆了数天之后花错的内力、轻功,迦鸾的内力、武功都发生了质的飞跃,今天他们打破石门出来,如神仙眷侣般高来高去地玩耍,顺便回王都。
突然(也就是刚才不久)迦鸾在半空中昏了过去,而且由于花错同志缺乏应变力,她好巧不巧地掉进了下面的一个陷阱内。
警察同志,如果我说这是一款休闲治愈系游戏,你们信吗?...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