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沾衣从善如流,停止这个话题,伸手去揽江南:“你的伤那么重,还是躺下的好。”
江南狂汗,连忙躲开花沾衣的魔爪:“我好了,我不用休息了,谢谢你的关照,我想我可以回去了。”
“好了么?真的么?我检查检查。”
花沾衣毛手毛脚地又来给江南宽衣解带。
江南汗如雨下,开始义正词严地口不择言:“古人曾教育我们,‘君子之交淡如水’;古人还说,‘谦谦君子,温良如玉。
’;古人又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守身如玉。”
花沾衣眼睛眨呀眨。
江南猛点头,能达到这个效果也不错了。
花沾衣笑:“首先,说这两句话的令师遥光丞相并没有作古;其实,我并不是君子。”
花沾衣当然不是君子,他是采花贼,这是江南一早就知道的,不过那个首先江南很感兴趣,听他的意思那两句话是遥光说的,花错又是遥光的徒弟,难道真正穿过来的那个人会是遥光?
就在江南胡思乱想的功夫花沾衣已经顺利解开了他的外袍,江南紧张,连忙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衣服,吼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是直的!”
“真的没有变弯的可能了么?”
花沾衣的表情貌似有点遗憾。
江南连忙点头:“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哪天非弯不可我也只会是在上面的那个!”
“只能在上面么?”
花沾衣皱了皱眉。
江南作大义凛然状:“不成攻,变成仁!”
花沾衣突然眉开眼笑道:“好,我让你在上面。”
江南被雷到了。
古往今来、上天遁地、超级不同凡响的劈天大雷啊,把江南整个儿都劈糊了,头顶上一缕缕的还冒着小烟。
他遇到了个受,他遇到了个采花贼居然是受,他遇到了个极品的采花贼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受!
一时说不清是悲是喜,我们的江南风中凌乱了。
基于狗血和河蟹的原理以及BG路线的原则,江南当然不可能就此屈服于花某人的淫威,献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
就在江南的衣服被扒地差不多了的时候,小屋子的门适时地被敲响,一个女孩子甜甜地声音从外传来:“老板,小栈的钟老板派人过来提货,说上次定的二十块台布现在急着要用。”
江南这才从被雷的销魂中还过神来,发现了自己的狼狈。
江南瀑布汗,连忙奋起反抗,一边还忍不住分心去想,青楼什么时候做起台布生意来了。
江南的反抗等于毛毛雨,花沾衣轻轻松松制住,继续毛手毛脚:“收了银子给她货就是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少了两块,现在我们手上只有十八块。”
那女孩的声音有点迟疑。
花沾衣有点不耐烦了,但手下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就先给她十八块好了,告诉他剩下的两块一绣完我们就给她送过去。”
“我之前这样说了,可是他们必要老板亲自去说才行!”
那女孩没完没了了。
“别人的老公果然是不好惦记的!”
花沾衣叹气,十分不甘地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前去开门。
江南成吉思汗——老天垂怜啊,天降意外,差点他就晚节不保了!
想是花沾衣不愿意让那小姑娘看到江南春光乍泻的样子,所以去开门的那几步他走地特磨蹭,江南连忙把自己穿戴整齐,然后趁着花沾衣刚开门的功夫他嗖地钻了出去。
敲门的那个小姑娘正是怡糖,看到江南她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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