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逸抬起头,让古有民将背靠上窗户,双腿分开,撑起,将隐秘处全部暴露出来。
已经很爽的古佑民意外地听话,他倒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要怎麽样。
最多不就是上他吗?不是没有上过,刚才那样很爽,说不定,一场情事能让他心里好过一点。
古佑民实在是快被逼疯了。
罗逸再次低下头,将柱下两袋含在口中舔弄,左手握住性器套弄,右手沾了一点口水,慢慢地伸入了那个小孔。
干涩,紧窒,不容易进入。
这儿没有润滑剂,现在出去拿,外面一屋子人,也太不方便。
罗逸张开嘴,让口水顺著囊袋往下滴,慢慢地流过阴部,到了穴口。
他放开囊袋,舌头在穴口附近划著圈圈,就见那地方急促地收缩起来,手指一下子滑了进去。
罗逸再一次含住了囊袋。
古佑民已经兴奋到极点。
罗逸的左手的套弄,直接刺激著性器,囊袋在那人的嘴里滑来滑去,一点儿心惊慌乱,後穴刺痛。
三重感觉交错袭来,令古佑民兴奋不已,手抓住罗逸的头发,拉扯著,大腿小腿紧绷著,全身的感觉细胞叫嚣著:更多,更多,要更多……
这次的前戏太刺激,太漫长,罗逸的动作,不慌不忙。
看著那人在自己胯间忙碌著,讨好著,取悦著,爽是爽得不得了,却无法爬到顶点。
古佑民沙哑的声音催促罗逸:“你……能不能快一点……啊……嗯……快一点……这样……啊……好难熬……”
罗逸抬起头,眼睛里水汪汪的,脸上红霞晕开,头发散乱,唇边口水印,欲望使得他的颈脖都红了起来。
他凑上前来,吻住古佑民的唇,在他的口齿间说:“还没有扩充好……嗯……会疼的……再等一下啊……宝贝……”
右手仍在古佑民的肠道里摸索,进出。
古佑民被那声“宝贝”
恶寒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还嘴,体内那一点被触到,浑身颤抖起来:“啊啊……那儿……好爽……我又不是女人……痛一点怕什麽……你快点儿进来吧……啊啊啊啊……”
压抑著的呻吟,听在罗逸的耳里,简直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罗逸飞快地解开皮带,将性器掏出,抵在古佑民的後穴,慢慢地往里面挤去,两只手将古佑民的双腿托起,搁在自己的腰上,搂住古佑民的屁股,温柔地、却坚定地顶到最深处。
确实是痛,可是那痛,又带著快感。
身体靠在玻璃上,突然想起,会不会就这样坠下楼去?双腿更是夹紧罗逸的腰,双手握住那人的肩,无不恶意地想,若是掉下去,一定也将这变态一起拖下去,却见面前这人,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嘴唇微张,眉头微锁,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兴奋,面目有些扭曲。
罗逸慢慢地抽出性器,摆动著腰肢,让火热在古佑民的身体里左游右荡,试图侵略到肠道的每一个位置,就这麽悠然地再插到底。
罗逸重复地慢慢地开拓著古佑民体内的疆土,感觉到夹得他痛的肠壁慢慢地舒展,排挤变成了包容,包容变成了挽留,挽留变成了按摩。
古佑民的神色也在慢慢地改变,眼神渐渐迷蒙,不参杂质的欲望和兴奋,布满整张脸,逼出他的呻吟,驱散他的理智,激发他无穷的快感。
太阳挣扎著从厚厚的云层後面露出脸来,冬日和煦的阳光洒在两个裸著下身的男人身上。
长沙的冬天,真的很需要这样的阳光带来一丝丝的暖意。
可是这两个男人,似乎用不到。
欲望和甬道的摩擦,身体和身体的碰撞,给这两人带来的热量,远远超过那薄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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