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
何树华提起了一件事。
冰棍厂留守看大门的门卫老吴,突然请他在门卫喝酒,旁敲侧击的透他话。
何树华来了个反灌酒,从老吴嘴里套出了话,是想买冰棍厂的三个内部员工之一-----原冰棍厂销售科主任石才,让他帮打听何树华情况的。
连傻子都能猜出来,冰棍厂的突然短租,让石才有了危机意识,怕何树华是半道杀出来的程咬金,把冰棍厂给劫胡了。
何树华有些尴尬的对田凤雁道:“雁姨,我当时借着酒劲儿告诉老吴,我看着买卖风光,实际上因为食品厂前阵耗子事件,整得手头很紧,还一屁眼的积荒……根本没钱买冰棍厂,正四处租其他便宜铺子开商店呢……”
何树华偷看了一眼田凤雁,声音闷闷的:“雁姨,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老实做生意、整歪门邪道?”
上次何树华想贿赂李科长,被田凤雁骂搞歪门邪道。
这次一时脑热扯出了这么个谎。
何树华怕田凤雁以后知道了生他气,先来了个坦白从宽,应该还有时间被救。
田凤雁连眼皮都懒得抬:“你说的都是实话啊,哪里歪门邪道了?”
何树华错愕。
田凤雁云淡风轻:“第一,咱钱不够买冰棍厂,确实是真穷;第二,卫生巾没付款,确实有积荒;第三,买不成冰棍厂,确实得找新铺子开店。
咱说的哪句是假了?”
现在没钱买冰棍厂,不等于下个月也没钱买冰棍厂。
何树华瞬间咧着个大嘴开乐:“雁姨,你好坏哦。”
老吴把何树华的话递给了石才,石才悬着的心终于放回到肚子里了。
在接下来的谈判中,石才向社队企业局提出,可以提高一点点价格,不过,出租冰棍厂的收入,得归他们所有。
说白了,提的“一点点价格”
,和短租收入相差无几,涨价和没涨价,没什么两样。
这倒是给了何树华和田凤雁一定的缓冲空间。
接下来的日子,田凤雁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一天平均跑七八个单位。
两个女儿也跟着忙,一有空就帮写广告纸。
半个月下来,竟然卖掉了两万多包的卫生巾。
何树华这头儿生意也蒸蒸日上。
与本省省城几家大客户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
h省的孙浩也带来好消息,帮他联系了几个合作的批商,要了一货柜的货,算是打开了h省的市场。
这天,何树华正在冷库点货,王文举急匆匆的跑来了:“二老板,你快到门市房看看吧,有人买、买那个东西。”
何树华莫名其妙:“买啥东西?那个东西是哪个东西?是淀粉肠、香菇贡丸,还是新出的鱼丸和滚滚肠?客户打哪儿来?想批多少?批什么?需要咱给配送不?什么时间配送……”
王文举尴尬得脚趾头抠地:“二老板,外面来的是一大帮女人,正排队买卫生巾,应该、应该不用配送……”
何树华:“……”
卫生巾?不是田凤雁天天出去拉客户吗?今天咋还主动上门了?
应该是田凤雁的前期宣传起作用了。
田凤雁经常跑外,老食品厂工人又在加班加点的搞生产,田凤雁才留了冰棍厂的地址。
没想到,真有人找上来了。
现在,怎么办?
何树华无助的看向老王:“老王,你卖过货,有经验,你去卖吧……”
老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二老板,我在商店从来没卖过这种东西,我没经验……再说,就算我敢卖,那些女的也得敢买算啊,不得骂我是臭流氓耍流氓?”
一语点醒梦中人,男人卖这个东西,不只卖的人尴尬,买的人也得尴尬,甚至思想守旧的,都得逃跑不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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