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巨大的疼痛带来了短暂的清醒,平日里冷心冷情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如今满身伤痛,通体虚汗,双目赤红,大口喘着粗气。
他松开左手掌心,里头还有一个掌心大小的毛绒球。
毛球火红柔软,是他的小乖换毛的时候他偷偷攒下来的。
阿瑜皮薄,觉得换毛太丑,每每到那时总是躲着不见人,太子爷心肠坏,趁着狐狸精睡着便偷摸藏起一撮。
本是随手为之,却成了他最后的念想。
敖韫颤着手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玉盒,用尽全身力气把他心疼的珍宝安安稳稳的锁了进去。
从今以后,这个盒子封存,除了他家小乖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能打开,连他自己也不行。
他爱得越深,情毒便伤他越重。
说来可笑,他堂堂太子,功力深厚无边,却连保护自己所爱之人都做不到。
他只能远离,甚至遗忘。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忘记的滋味。
他会记得自己太子爷的身份,记得自己高高在上的优越,记得睥睨天下的傲然,却再也记不得在风雨天撞进他怀里的小笨狐狸,记不得傻狐狸的糗事,记不得对方的坏脾气,记不得自己为他取的名字,记不得他们朝夕相处的岁月,记不得他们相依为命的日子,记不得他们天地盟誓的婚契,记不得傻狐狸唤过他一声声夫君。
忘记他的小乖以后,怀瑾君上的一切依旧满满当当,只是被挖去了心头宝,只剩空空荡荡的一身荣耀。
常年面上无风无雨的人莫名其妙的落下了一行清泪来。
他的心肝宝贝,他的甜心小乖,倘若一日你晓得这些糊涂账,晓得了你家君上做的混蛋事,我任打任骂,任罚任怨,能不能求你——
多痛恨我一天,多记挂我一日。
53
阿瑜愣愣的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个空荡荡的小玉盒。
他手里捏着一个绒绒的狐狸毛球。
这个毛球上满是他自己的味道,可颜色已经衰败了,没有那么红也没有那么艳,就好像一团快要燃尽的火光,只剩最后那一点点微微烫烫的暖色。
他之前已经翻遍了这些医书,看痛了双目。
情毒无解,一经染上,便传遍五脏六腑,浸入骨髓,漫进血脉。
天上地下,没有一味药材可以破解这种毒性。
可是怀瑾君上做到了。
他拔掉鳞片,割开血肉,磨碎骨骼,情毒漫进血肉那就一片片的撕下血肉,传遍五脏六腑便剖了五脏六腑,浸入骨髓便榨烂骨髓。
世人都知道龙甲坚硬,千年刀锋万载利刃都破不开分毫。
但世人不晓得真龙本身的利爪就是拆骨拔鳞的利器。
龙王大人毁了自己一身的根骨,耗尽了万年修为,一寸一寸的碾碎了龙骨,就为了不再受情毒摆布,不再伤害无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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