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续点头。
云澜没有再说话,顺手脱下左子良的靴子,继而挽起他的裤腿,仔细看了看说:“没什么事,骨头错位了,一下子就好……”
话音刚落,她的双手猛地一用力,“咔哒”
一声就随之传来。
左子良一声闷哼堵在了喉咙口,带到剧痛过后近一分钟,他才缓过来,看着已经顾不得形象坐在地上的云澜,说:“果然是‘一下子’。”
她这首接骨手艺,还是跟着前世那人学的,那时候那人因为小时候的耽误,右手习惯性脱臼,她为了让他少受苦,特意去老中医家学来的……现在想想,她甚至连他的脸都已经记不得太清了。
她便想着,便将一些处理伤口的药物递给左子良。
“你想再来‘一下子’我也没这闲工夫,我给你留个通讯器,这片林子里有我们的人,到时候让他们接你。”
云澜拍拍手上的灰土,稍稍动了动腿,依旧觉得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别再乱跑了。”
“安啦安啦。”
左子良笑的漫不经心,依旧是不在意的应付着。
云澜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还要有自己的事情做,作为她的一个朋友兼知音,云澜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有事情就快去忙吧,这么唧唧歪歪可真不像你。”
左子良摆了摆手,和赶苍蝇似的,眼中的伤感只显露了不到半秒钟,就被掩饰了下去。
云澜目光有些无奈的看着左子良,几秒钟后,视线落在景木的上半身,眼中收缩了一下,随即她笑了笑,转身离开。
她步履有一点踉跄,只留给了左子良一个消瘦的背影,在宽阔无垠的森林衬托下,像是从此要走出他的生命
他从来没有想过能在这里见到她,因为曾经的他知道,他们总有一天不再相见。
左子良突然有一种叫住云澜的冲动,但是他的嘴依旧紧闭着,双眸一直注视着云澜越走越远。
他突然记起了那个午后,云澜半倚在椅背上,恬静的脸被长发覆盖大半,静静的闭上眼听着他弹琴。
他手中握着的匕首,慢慢的落了下去。
云澜用相同节奏的步伐前行着,感受到身后的那股杀气,消失的和它来的时候一样莫名其妙,她心下战栗了一下,闭上眼,将满目的苦涩掩住。
之前,云澜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在临走之前,看到的他手腕上那个报废了的通讯器,上面隐隐滑落出半个标志。
归。
前有“四魅”
,后有左子良,是不是说明她这辈子本就注定了会在友谊这个地方栽跟头。
说不清楚有什么感觉,所有的情绪都堵在心口……
云澜捂着胸口,然后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坚定的朝前方一步步走去。
景木,怎么办,我想你了。
***
精神力一而再再而三的告罄,使得云澜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模糊,她时不时要驻足下来甩甩头清醒一下,以防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一直到精神力修复剂灌了三瓶,云澜这才稍稍觉得好过了些,她抬腿继续走着,刚没走几步,神情就一僵,但是步子却没有任何变化。
她被跟踪了。
以她现在的身份,如果是己方的人,应该和苏晨一样,早就光明正大的缠上来保护了,她有九成把握确定来人是敌非友。
最主要的是,那个人什么时候跟踪的,跟踪了多久,目的是什么……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