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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第二天,又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了?
到底是自己的工作,云澜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不得不进去,她深吸一口气,豁出去的推开了门。
当百来个年龄相仿,连坐姿都像是复制粘贴的男人齐刷刷地看过来的时候,云澜很容易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的背挺的太直,面上的神色太过刚毅,连眼神都无意识带着锐利……强势的气场与周围布置的温暖的场地相对比,显得相当格格不入。
云澜低头,敛住自己的神色。
看样子,他们的职业相当特殊,不是匪就是军呐……
云澜抱着风琴,被气场所影响,走上台后,表情像是僵在了脸上,迟迟说不出一句话来。
正在云澜打算是不是直接走人逃跑的时候,突然听到台下有人喊--
“鼓掌!”
掌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又在同一时间落下,整齐的仿佛是同一个人。
云澜第一次收到这样被当做命令执行的掌声,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严明的纪律,看来是军人了。
只是,军人不是有专门的乐医负责么?怎么跑她这里来了?
云澜深知有些东西不该她知道,就意味着自己最好不要去探寻。
她放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照例行了个礼,也不废话,手中用力,第一个音符就缓缓倾泻开来……
年轻的军官目光投向台上的音沐师,少女穿着一条半褪色的蓝色连衣裙,墨色的长发被丝带束在脑后,她闭着眼,白皙脸上的表情随着音乐的深入愈发恬静。
明明看起来就像是邻家的小姑娘,却有那样沁人心脾的乐声。
像是所有的血液都被洗涤了一遍,那些死亡所留下的暗影,那些被压制着却蠢蠢欲动的暴虐,那些令人厌恶的肮脏……
慢慢的,一点点的在消散。
一点点的被驱逐。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满场寂静。
所有人自发站了起来,右手抬起,行了一个正规的军礼!
无声中,少女呆愣半晌。
*************
暑假两个月,匆匆一晃已经到了末尾。
7号音沐厅,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一批人,陌生的人还没有混到脸熟,就已经换另一批人继续陌生着。
而且一批人比一批人浮躁,一批人比一批人呆着时间长。
到第四批的时候,他们眼中的杀气已经停留在了眼底,那种不经意间流露的暴虐,就好像是刚刚从战场上杀回来一般,举手投足间的气势极为的骇人。
第一次音沐时,甚至因为他们各自的杀气,差点引爆暴动事件,还好他们自己对这情况处理起来很熟练,几个人合作将人直接敲晕,一阵镇定剂下去,待人稍稍稳定后,将人送回修养。
对于云澜来说,说不怕是是假的,她至今还记得考场上,那个因为被暴动的兽人袭击,而倒在血泊上的那个女监考官,奄奄一息的,绝望而哀戚。
可惜,她真正的缺钱。
音沐师这么优渥的报酬,她根本不可能找到第二家,也根本不可能在换工作后,还能将学费凑足。
凭云家现在的条件,她除了妥协之外,无路可走。
每一天都重复着,家——音沐所——家,亮点一线,云澜这个原本不常拿乐器的手,也慢慢的磨出薄茧。
终于,第四批人也要走了,云澜只是在窗户上看着他们和赵大叔道别,看着这些渐渐熟悉的陌生脸孔,一个个淡出她的视野。
就像是从没有出现过。
云澜缓缓垂下眼帘,将所有的情绪掩在眼底。
终于,快要开学了。
云澜从赵丰的办公室辞行后,除了音沐所慢慢往回走,一辆银色的飞行器从半空中降下,机械门被缓缓打开,半躺在座位上,眼角带着疤痕的将军冲着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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