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最近都不出差了?”
薛傅年笑着问,显然没将季允的这话当真,毕竟在季允这位置上,有太多的事要由季允去做,怎么可能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陪着自己。
季允点头,喝了一口水:“是啊,最近都不出去了,前两天才摆平了一个大客户,近期是不会再出差的。”
薛傅年想了想,点了点头:“要是姐姐最近不忙,可不可以抽空带我去趟‘汇江’?”
季允听完,就是抬起头来看了眼薛傅年。
带薛傅年回来这么久,自己也跟薛傅年提过要去公司看看,可当时的薛傅年却是失手打翻了热汤,害得整个大腿上都是一片红。
现在她自己提出来要去“汇创”
看看,这才有些出乎季允的意料。
好似明白季允在想些什么,薛傅年摸了半天才摸到了季允的手:“姐姐说得没错,我既然有胆子拿着‘汇江’的股权不放手,那就要有胆子护着‘汇江’不倒,我要是一直呆在姐姐这里什么也不做,那‘汇江’迟早会倒。”
“你想要回去做些什么?”
季允也是对薛傅年的话来了兴趣,她侧了侧身,正好面对着薛傅年,能够清楚地看到薛傅年脸上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
“就是不做些什么,不是也该回去看看吗?”
季允点头:“想什么时候去?”
“周一吧,开会的时候。”
季允笑了起来,小捏了一把薛傅年的手心:“工作还是作得挺好,连每周一的例会都清楚,那你知道例会上都说些什么吗?”
薛傅年也不是个傻子,一听季允这话,也是明白季允是在给自己补课来了,忙坐正了身子仔细地听着,那样子就跟认真听课的小学生一样。
“首先呢是会将这一个星期的业绩汇报一下,然后会说说上一周‘汇江’的股市如何,之后就会交待哪些地方该改善,哪些地方可以保持,有些什么新的想法,上面会吩咐一些新的任务下来。”
季允虽然讲得粗略,可薛傅年经过微微的捉摸也是能明白过来,聪明人之间说话,都不需要解释太多,况且薛傅年本就不笨,加上这么多年在薛禹的身边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比普通人清楚得多。
“小允,先把饭吃了。”
白清招呼着季允,季允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薛傅年的肩:“你仔细想想,我吃完饭,晚上再跟你细讲。”
薛傅年点头,然后又缩回了沙发上,因为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低,白清和季允都会给薛傅年准备好一个小毯子,让薛傅年缩在沙发上的时候能稍稍盖一盖。
季允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却见到薛傅年在沙发上睡着了,脑袋枕在狗子的背上,狗子的头也偎在季允的怀里,一人一狗睡得很安稳,看得季允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季允也没有叫薛傅年,甚至还做了一个手势,让白清小声点。
白清明白,只是稍稍将碗收拾了,就上了楼,由着她俩一个缩在沙发中睡着,一个支着脑袋伏在桌子上看文件。
一盏橘色的灯发出微微的光,在两人的身上都显出了微微的光晕。
季允盘着腿坐在地上,将这两天的文件看了看,理了理,这才想起后天就是周一了,她还得为薛傅年将这些老狐狸想要为难的话都仔细地想一想,到时候才能从容面对,不至于慌。
季允本就是一个做事十分周全的人,别人从一能想到二,她比别人来得快,她能想到三、四、百、千。
这也是当初薛禹这么看好她的原因,是以这个时候她更是要为薛傅年将这些打算都做好。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