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要跳下床去找耿怀月,被眼疾手快的耿秋抓了回来:“是不是傻,你去找妈妈要药,回头妈妈肯定不会再准许咱俩出去骑车了。”
耿秋不爱骑车,摔得青一身紫一身的,全身骨头就跟散了架似的,她对骑车这件事自来没什么好感,但宁琬喜欢,还因为这事跟自己闹了一通脾气的,耿秋自然还是依顺着宁琬的。
宁琬一听耿秋这么一说,更是有些纠结起来,她摸着耿秋的痣,又摸了摸耿秋的眉毛,就是有些睡不着。
等着耿秋睡着后,她悄悄咪咪地跳下了床,跟做贼似地跑去客厅里将药箱里的药都翻了一遍,她识了很多字了,但是这些字组在一起也没让宁琬看得明白,她有恼怒地叹了口气。
忽尔间觉得有些不对,她谨慎地抬起头来,正好看到耿怀月笑眯眯地蹲在自己的身后,她心下一抖,刚想找些借口来在耿怀月的面前忽悠一下,哪知道耿怀月伸手越过宁琬拿了一支云南白药递给宁琬。
“你姐姐摔哪儿了?”
“膝盖。”
耿怀月伸手点在了宁琬的眉心:“你就任由着你姐姐疼你,去,给你姐姐膝盖上喷一喷!”
宁琬拿了药转身就要跑,跑到一半时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又去拉耿怀月的睡衣衣摆:“妈妈,开学了你给我买辆自行车吧,我带姐姐一起上学。”
“带你姐姐摔残了再回来?”
耿怀月笑起来,她笑时跟宁琬很像,只是温婉的气质是多年以来的沉淀,这般一笑,顿时让宁琬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去去去,先给你姐姐喷点药!”
宁琬没有走,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药,然后又接着道:“姐姐有点笨,但是我会呀,我带着姐姐就行了。”
耿怀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去,宁琬这考了几十来分的成绩好意思在耿怀月面前说自己姐姐笨,耿怀月一个没忍住,连睡意都给宁琬笑没了。
她打发着宁琬进了房间,带着笑意回到了房间,然后用冰冰凉凉的脚踹了宁泽一脚,被宁泽一把捏住了脚会踝。
“等过年了你给宁琬买辆自行车,或者她生日的时候买给她。”
宁泽给耿怀月盖好了被子:“睡吧。”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宁琬先跳下床,指着耿秋结巴道:“你别……别……”
耿秋一脸懵逼:“别什么?”
“别动!”
宁琬说完就把药又拿了出来,然后笨手笨脚地掀开了耿秋的裤腿,刺啦一声喷在了耿秋的膝盖上,耿秋没料到大清早的就受这么一大酸爽的罪孽,一嗓子嚎了出来,嚎得宁琬都愣住了,拿着药也不知该进该退。
耿秋嚎完眼泪花花都出来了,她可怜兮兮地看了宁琬一眼:“什么玩意?”
“药……药呢!”
耿秋哭唧唧地眨了眨眼睛:“让妈妈知道了?”
“没……没没!”
宁琬没认,闭了口半晌才接着道,“我偷偷去拿的。”
耿秋也不怕她偷偷去拿了假药,两人悄悄地咬了咬耳根,等到耿怀月来敲门的时候,两人又乖乖地出了房间去吃饭。
这天外头在下雨,于琬也没有约宁琬出去骑车,宁琬便乖乖地呆在家里跟耿秋一起写作业,两个丫头抠抠索索地做作业的样子别提多可爱,宁琬遇上麻烦的时候总是喜欢抠自己的头发,又喜欢将自己的发尾在食指上卷上两圈,轻轻一松手,看着一圈圈的头发顺着自己的指尖打转掉下去。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