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耿秋又找了找,重复着上面的动作两三次,将自己的、宋城的以及方慧茹的练习册都一一地塞进了一大摞练习册当中。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梁弘燕此时手中的练习册已经歪扭地再稍稍一碰就要散一地去了。
梁弘燕气急败坏地一跺脚:“耿秋你有病啊!”
宋城还没上前,耿秋便轻轻地笑了起来:“劳你关心,病都好了呢。
走路小心点儿啊,别碰到别人了,这一碰该全散地上了吧。”
说完耿秋还调皮地侧了侧头,两人谁也没做最后让步,还是后来预备铃响了后,耿秋挑了挑眉头拉着方慧茹进了教室。
张致严和宋城两人站在耿秋的身后看得目瞪口呆,见耿秋进了教室后,宋城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妈耶,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小秋。”
“妈耶,原来女生这么可怕。”
张致严跟着宋城话头也感叹了一句,两人对了对眼神,都从各自的眼神当中读出了惺惺相惜的感慨来。
方慧茹在第一次见到耿秋和梁弘燕对峙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耿秋厉害了,可当再次遇上的时候,她才发现,有些时候不是像宁琬那样用拳头才能解决事情的,相反,机智、言语就已经可以做到兵不血刃了。
就像耿秋一样。
之后的两三周里梁弘燕都没有再来作妖,耿秋也在死命赶着自己欠下来的功课,也没有时间去和梁弘燕多加见识。
加上紧跟在之后的期末考,耿秋急得头发都跟着往下掉,宁琬每天晚上跑到书房去坐在耿秋的对面看着耿秋做作业,她本来不吵也不闹,就是喜欢突然之间问上一两句,耿秋生怕应了宋城那一张乌鸦嘴的验,回头别头发没了,自个儿跟着先秃了。
每次做完作业耿秋抬头的时候,便发现宁琬早已坐在自己的对面支着脑袋,睡着了。
耿怀月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凑个脑袋进来:“喝杯热牛奶再睡。”
耿秋便乖乖点头,她想叫宁琬起来去房间里睡,又有些舍不得,最后总是宁泽过来将宁琬抱回房间里的。
耿秋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原先睡了一觉的宁琬此时却有些睡不着了,她支着头瞧着耿秋,偷偷地伸出一只短粗粗的小食指来在耿秋的脸上描,先是描过了耿秋的眉,然后描过了耿秋长长的眼睫,最后一点,点在了耿秋眼皮下方的那颗小痣上。
她就着小手描着耿秋的眉,来来回回,睡着了。
多年以后耿秋为自己那稀缺的眉毛想尽了办法,楞是没能补救回来,但她却也一直不知道这是宁琬的手笔,还道是读书读多了,没秃头,倒先秃了眉毛。
宁琬对于自己学习跆拳道的热情一直没减,每次去了之后教练给她做拉伸都能让她哭爹喊娘嚎得整个场的人都低声笑她,宋城老是会捂着脸一脸嫌弃地叹气:“我能不能说自己不认识她啊!”
耿秋不在意,依旧坐在看台上认真地看着宁琬。
她见证着宁琬的每一次进步,从宁琬撑不住一直嚎到后来只尖声叫两嗓子,她总是温和地看着宁琬,第一个为宁琬鼓掌。
至于方慧茹,她知道宁泽是为了自己和宁琬好,便从来不提要去方慧茹家陪她的话,但她总是以各种理由让方慧茹去自己家,或者一起出去玩、做作业,方慧茹的性子与从前比要开朗了许多,虽然不知道方慧茹的爸爸之后有没有再打过方慧茹,但耿秋知道,宁泽说得对,没有一定的能力,他们都只能忍着。
宁琬的考试时间更早一些,她早早地考完了试又跑去了一中门口与门口的保安叔叔唠嗑,那小保安一见这小姑娘就先笑了出来,这就跟个开心果子似的,走哪儿嘴都甜得含着一颗糖,惹得小保安每次都会给宁琬留两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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