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长空要结亲,你这个当爹的,还能袖手旁观不成?”
();() “这亲事,你得说去。”
张勋闻言,险些直接炸裂开来。
不要脸,是真的不要脸,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为了给儿子说媒,这当爹的身份都能拱手相让,古往今来,也就你老李一个了!
还有...他起初以为是李逐峰不要命了,谁承想,这厮是让自己去说这份媒。
那不就是要他的命吗?
好啊,合着说来说去,就搁这等着我呢是吧。
“喝酒喝酒,都在酒里了!”
张勋觉得李逐峰忽逢大喜,可能精神状态不大正常,还是转移话题为妙。
“喝什么酒啊,老张,想当年咱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我还给你挡过刀,这刀痕现在还在呢,我把衣服脱了给你看看。”
“这忙你真得帮啊!”
眼见李逐峰就要脱衣服,张勋头都要炸了,急忙道:“哎呀,肚子,肚子难受啊!
老李你这酒水不新鲜,我先去趟茅房,待会儿再回来,我们到时候再议,再议啊!”
说着,张勋转身就跑,步履如飞,一身武道修为,彰显无遗。
“诶,老张,你走反了,茅房在这边!”
张勋一听,哪里还敢停留,直接运起轻功,左脚踩右脚,径直从武陵侯府的院墙之上翻了出去。
随后便是一骑绝尘,又过了片刻,便是连半点烟尘也不曾留下。
李逐峰打开大门,看着这一幕,那是恨得捶胸顿足,叹气连连。
给这厮就这么跑了,他晚上睡不着觉啊!
……
三日之后,武陵侯府大院,躺椅上,李长空悠哉游哉地晒着太阳,吃着丫鬟红袖剥的葡萄,一时间只觉人生莫过于此。
有人就要问了,丫鬟红袖是哪里来的。
起初不是没有贴身丫鬟吗?
起初那不是穷吗?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红木一事起码给李长空赚了几十万两!
九出十三归之后,依旧有近五十万两,抛去各种开销之后,也还有四十多万两。
这么多银子,还有个侯爵之位继承,李长空觉得自己可以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