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起言君濯倒还好,一说起言君濯,纪槿茹吃到嘴里的东西也顿时觉得寡淡无味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拿过蔺简戈身中的茶,仰头一口喝尽,也不管这杯茶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蔺简戈看着纪槿茹如此随意,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下人再去烧一炉茶过来。
顺着看了眼外面的雪,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冬,纷纷扬扬地下得极大,房间里也烧起了火炉,因为纪简茹怕冷,是以会多给她弄些暖和一些的东西过来。
纪槿茹虽然大大咧咧,可是将蔺简戈的这些小心思都放在心上。
在纪家,纪槿茹虽是纪初唯一的女儿,可因为纪初常年在外,纪槿茹便是跟着自己的娘亲蔺方绪一起在家,方绪是个静得下来的性子,必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会在外面跟着些野小子们一起混,是以常拿女诫之类的来教育纪槿茹,更是少让纪槿茹出去与别人混在一起。
纪槿茹本也闲不下来,几次三番地翻了墙就偷偷溜了出去,好在她的人生当中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有了蔺简戈这个同龄人的存在,不至于有些什么闺房密话,可至少有人陪着自己喝茶吃东西,就已经很好了。
可纪家,一心想要与言家结成亲家,两家来往本就过密,言君濯也的确如蔺简戈所说对纪槿茹百依百顺,可除了将言君濯当作了自己的哥哥,从小照看着自己,有锅都帮自己背上外,纪槿茹对他,当真是一点少女心思也无。
看着纪槿茹这愁眉苦脸的模样,蔺简戈就是禁不住笑了起来,将下人烧好的茶往纪槿茹的面前推了推。
“好了,这外面雪下得这么大,你想去哪儿骑马去?”
“如今皇家狩猎不正在进行吗,咱们混进去呗。”
纪槿茹一听蔺简戈松了口,忙将脑袋凑了上去,讨好地看着蔺简戈。
蔺简戈抬头,正好看到纪槿茹那讨好般的笑,也是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我听过皇家有秋狩,可这都已经入了冬了,还能有冬狩不成?”
纪槿茹一听,就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也只是听说,如今的皇帝昏庸,爱玩成性,管他什么时辰,兴致来了想什么时候狩那也都是可以的,又何必非要分个什么秋狩春狩的。
不过要是阿简怕麻烦,咱们就随便骑到郊外却就好了。”
蔺简戈这才算是明白了,纪槿茹哪里是真的想要去骑马,她不过是来找自己,想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与自己出去罢了。
如今她是蔺家唯一的血脉,终究还是没有瞒得过自己的姑姑蔺方绪。
方绪当初知道事情的真相时显然也是吓了一跳,而后险些哭瞎了眼睛,自从嫁到纪家,除开新婚之后归宁了一次,便再也没有回过娘家。
见过自家嫂嫂,也得知过自己有个侄女,可愣就是没有见过。
直到蔺家发生如此大祸,如今已经十几来岁的蔺简戈,她才是第一次见到。
就像言君濯对自己百依百顺那般,蔺方绪对蔺简戈也是百依百顺的,看在纪初的眼里,反倒偶尔还会吃个小醋。
纪槿茹想要出门,自然是来央着蔺简戈了,只要蔺简戈同意带着自己出门,方绪无论如何也都是会允的。
就纪槿茹的那些个小心思,蔺简戈可是看得透得很。
好在纪槿茹说什么,蔺简戈都会顺着她,一般说来,只要不太出格,纪槿茹想要出门,蔺简戈都会陪着一同出去,这样既不用纪槿茹扮了男装翻墙而出,也不用回来再受一顿皮肉之若。
只是今天外面的雪下得太大了些,这入了冬,就是冷,蔺简戈看了眼被火烧得脸色通红的纪槿茹,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最后还是妥协了。
“收拾收拾出门吧,回头你再回来绣好了,也都快到婚嫁的时日了,你瞅瞅你都做了些什么。”
虽然纪槿茹最是不爱听那些个结婚啊嫁人啊之类的事,可此时的她心情亦常的好,也不顾蔺简戈都在说些什么,只是高高兴兴地拉上了蔺简戈的手:“走吧走吧,不用准备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只用去娘那边说一声,咱们就可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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