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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低低唤完,这会儿也不挣扎了,只是脸蛋烧得跟火焰山一般。
一辈子都做奴才服侍主子,要说她没有一点再往上爬的心思,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有高枝儿,为什么不攀?攀上了,怕是一辈子都能有不同呢。
这会儿被顾国圻抱在了怀里,往上爬的想法便一下子在金玲的脑袋里膨胀了起来,直要炸开。
顾国圻不知金玲心里在想什么,只瞧着她羞得紧,越是这般便越想下手,心里痒痒得厉害。
又瞧了一阵,他才抬起左手,捏住金玲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瞧着自己,然后哑声说:“你跟了我,留在府上。
我保你衣食无忧,岂不比配给别人好?”
怎么能不好?这乃是她求之不得,梦里梦到都会笑醒的事情。
如此想着,金玲眸子轻晃,半天出声:“老爷,可是太太那边儿……”
她服侍的人,她比谁都明白了解。
阴氏面上懂事大度,实则手段都在暗处。
她的大度有妇德,都是摆给顾国圻和高老太太看的,哪里真个是有这般心胸的?
只是金玲话没说完,就被顾国圻一口咬住了嘴唇。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管她什么太太不太太的。
他想要个丫鬟,还有不能要的?到时候说与她一声,做个通房还是收做妾,随阴氏定罢了。
金玲被顾国圻又啃又捏得没了声儿,再听闻时,屋里便只剩下喘息低吟。
金玲在顾国圻怀里颤得厉害,哼哼唧唧地也不敢叫出来,生怕叫人听见了,只得任他弄了。
疼也好,舒服也罢,都压在了自己喉咙间。
顾国圻又兴奋得紧,直折腾了金玲好一回,才放她回去。
走前不忘再咬她两口,算是定下了约。
金玲笑得娇羞,扣上衣服不声不响便去了。
经此一回,在三房的院里,她自觉与别个丫鬟又不一样了。
却说过年诸事在阴氏手上办妥,她才大松了口气。
对于自己最近身的丫鬟和自己男人搞上了这事儿,直等正月过了大半,她还被蒙在鼓里。
也是对金玲较信任些,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服侍了她这么多年,自也没往那方面想。
便是能怀疑这个院里的每一个丫鬟,也不会想到金玲能背叛她。
阴氏心里还念着金玲服侍她这么多年,是个忠仆,便在着手为她寻去处的事情。
若是能让金玲留在府上,那自然是最好的,仍旧能为她效忠,在府上也有个心腹。
于是,她便先在家里的小厮下人间物色了一番。
而金玲听着阴氏过了新年便跟她说了几次这个事儿,嘴上只是敷衍应了,心里却不踏实,暗下又跟顾国圻说:“老爷,太太在为我找去处呢。”
金玲这会儿想要的就简单了——顾国圻跟阴氏说明白,纳了她为妾室,一切便可妥当下来。
她再为顾国圻生个儿子,母凭子贵,在三房也能占稳些脚跟,也就够了。
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主仆情谊在她身上,都想着自己的前程罢了。
对于金玲弯曲而言让顾国圻跟阴氏说让他纳了她为妾的事,顾国坤是满口答应的,又说等合适机会,时日一到便操办这事儿,仍旧私下里与金玲相会。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的大概就是顾国圻此时和金玲之间的关系。
在阴氏眼皮子底下,要十分隐秘,也便十分刺激。
上京从正月十五元宵节开始设灯会,随处可见灯笼垂挂。
又有许多地方可猜灯谜,猜对了得些小玩意儿。
即便是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在这正月里也会到外头玩耍,一解一年闲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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