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娘变了脸色:“你这孩子,怎么这样的大胆,你既然知道马医婆不简单,竟然还去招惹她,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那样的人,手段残忍,你一个小孩子又怎么对付得了……
“母亲。”
江令宛突然扑进梅雪娘怀里,紧紧抱着她,抬起头,仰着脸,撒着娇笑:“我做了这样大的事,您不夸夸我吗?”
她这样的漂亮,这样的柔软,这样的耍无赖,梅雪娘训斥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最终只化作无奈地嗔怪:“你呀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江令宛嘻嘻地笑,对现状满意极了。
母亲最是稳重,天塌了也不着急,却偏偏在她的事情上躁火。
她前世不明白这是关心则乱,总是跟母亲犟嘴,还会尥蹶子跑掉去找江令媛诉苦。
现在她知道了,母亲最疼她。
只要母亲说她,她就用这一招对付她,一定有用。
就像黑仔做错了事,也是这样撒娇的。
江令宛有些得意,浑然不觉得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学一只狗耍无赖有什么不对的。
她美美地挽了母亲的胳膊:“走吧,我陪您一起去等赵老太医。”
也等乔姨娘、马医婆。
……
江伯臣背着手,在乔姨娘正房里走来走去,显得有些焦急。
不一会,乔姨娘就提着一个黑漆食盒进来了。
她不年轻了,却保养得当,妆容得体,说话不紧不慢,温温柔柔,就像是一汪轻盈的水一样,轻易就能抚平人心里的焦躁。
“老爷,药汤都熬好了。
现在就送过去吗?”
江伯臣没有回答,反而问她:“这药安全吧?”
“老爷是不放心我吗?”
乔姨娘靠桌子站着,抬眸望向江伯臣。
“不是。”
江伯臣心里一直在想梅雪娘的话,有些担心:“我是怕马医婆的药不稳妥。”
乔姨娘垂眸,语气里有淡淡的惆怅:“这些年我一直喝马医婆的药,要是药有问题,我怕是早就去了奈何桥,何至于活到现在。”
“瞧我,说这些做什么!”
乔姨娘掩了口:“老爷不爱听,我不该说的。”
江伯臣朝前走两步,握住乔姨娘的手:“四年前梅氏病重,是你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在床前伺候她,为了不让我担心,你自己被过了病气都隐瞒不说。
以至于耽误了病情,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留下了病根,这些年药都没断过。”
“梅氏去庙里上香,回来有问题,也是你第一时间发现,跟我说的。
我知道你的好,对你放心,所以才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做。”
“可是我不想做。”
乔姨娘自责地撇过了头,露出一截修长洁白的后颈,显得有些孱弱:“我是怕夫人吃了亏,才跟您说夫人的事,却没想到夫人竟然……更没想到您要逼夫人打胎,还要我来熬药。
我跟夫人情同姐妹,此番做了恶人,只怕夫人要记恨我一辈子了。”
江伯臣顺势将她搂住,安抚道:“你放心吧,有我呢。”
“我就是怕老爷……”
乔姨娘抬起头来,眸中已经有了湿意:“落胎风险,便是医术再高明的大夫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定没问题,老爷今天让我熬药,万一、万一夫人出了事,老爷后悔了,怪到我头上,我又该怎么办呢?”
她突然抓住江伯臣腰侧的衣袍,露出哀求之色:“老爷,要不然让夫人把孩子生下来吧,到底也是一条性命。
就算他真的不是江家骨肉,也是夫人生的,不过是多双筷子。
你不说,我不说,夫人不说,又有谁知道呢?或许那个人连夫人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他肯定不会回来找夫人、找孩子的。”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