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他看不出来,原来他只是没拆穿她罢了。
她强装无事、步态从容的样子,在他看来或许很可笑吧。
就像她义正辞严地告诉他远离四皇子,不要再出卖色相,好好谋一个前程时那样。
江令宛心里真的很怄,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看她的笑话呢!
“启程吧。”
萧湛吩咐车夫,目送她她马车离去。
等她马车走远了,他翻身上马,远远跟在后面。
等江令宛的马车拐进江家胡同后,他策马离开。
……
晚上回去,褪去衣衫,竹枝给江令宛上药:“怎么这么严重?这都磨红了,明天还能学骑马吗?”
她皮肤白,两条腿跟玉管一样晶莹剔透,只是腿根赤红一片,让人不忍直视。
江令宛自己却不觉得有什么,她就是这样,稍微有点磕碰就红肿一片,看着吓人,其实没那么严重。
“是有点酸疼,不过不是皮肉疼,是骨头酸,睡一觉,明天应该就好了。”
竹枝有些心疼,却知道她拿定了主意别人劝不了,只能加倍用心地给她揉搓。
次日起床,她的腿果然不怎么疼了,整个人像活过来一样精神焕发。
果然御赐的药就是不一样。
早上依然跟顾金亭一起去上学,一见面他就好一通打量,见她精神很好,举止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学堂,程静昕也关心她学习骑马的进度:“怎么样?昨天没哭鼻子吧?”
“当然没有,我堂堂天下第三,岂会被小小马术打败?”
江令宛向好友投去一个自鸣得意的眼神:“我已经学会骑马了,而且不是女学里温顺的小母马,而是一匹非常高大彪悍的骏马。
马术师父演示了一遍,我就学会了,简直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她牛气轰轰的,只字不提昨天瑟瑟发抖、吓得不敢睁眼的惨状。
程静昕不敢相信,满目怀疑:“你真的这么厉害?”
“何止于此!”
江令宛唇角含笑,满面春风:“马术师父说我天赋异禀,聪慧非常,学习御马对我而言是小事一桩,不出一个月,我便能成为御马高手。”
实际上萧湛说的是:虽然你胆子小,没经验,但天赋还行。
接下来一个月,你只要好好跟着我学,学会御马打败那些女学生不是问题。
程静昕听她说得笃定,竟然真的信了。
“哇,宛姐儿,你真棒。”
她由衷地替好友高兴:“这样一来,月考你就不用愁了。
等你取得好成绩了,咱们去郊外跑马。”
程静昕的反应让江令宛更加高兴,她满心舒展,整个人都沐浴在喜悦之中:“那就这么说定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