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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依言闭上,很快就睡着了。
自从文景来了,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生活上也是,所以他很关注造成这一切的文景是如何想的。
文景累得完全没有想法,她感觉自己像是当妈了一样,家里还有两个不听话的孩子。
‘值得吗?杏寿郎不也说,可以让我离开。
’
之前在旅馆的那几年,她想干活的时候就干活,不想干活,第二天就撂摊子,随心所欲。
来到炼狱家,就为了那份一直能看到她的特别,劳心劳力,像是负担。
——这份淡淡的厌恶情绪,很熟悉,小时候她曾经向母亲诉说过。
文景是被遗忘在医院里,像野狗一样长大的孩子,母亲是第一个一直能看到她的人,所以将她带回了家里。
那时候,她在回归正常人类生活时有很多难过的事情。
——母亲想了很久,“你的体质,正向来说,是让你不被人际关系所缠绕,但同时,也会让你丧失维持正常人际关系的能力。
怎么说呢,任何时候,丢弃都比创造要简单的多。”
——“也许普通人生来就已经习惯的东西,在你看来,是需要重新学习的。”
母亲的话,让她开始主动去承担自己这份沉重的命运,花费更多精力去维系和人的连接。
——因此,文景会给所有人准备礼物。
一个米虫,重新变为一个社会人,承担每个社会角色下的责任,大概需要很多时间,文景这才刚开始,就差点要坚持不下去了。
又过了两周,文景已经能快速跑完早上的五公里了,她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这项运动的,能在间隙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比如中岛清子明明都已经忘记两人作为朋友的相关记忆,却又前来拜访,看起来是铁了心,要从文景这个人下手,找到机会和杏寿郎见面。
“烦啊——”
文景拖着长音跑远,她不明白现在对杏寿郎到底是什么想法,明明已经决定斩断情绪,却又总是忍不住想起。
明明说了自己志不在恋爱,却又像是个守着宝藏的恶龙一般,对于周围的觊觎者给与最高的警惕。
说到底,她还保留着前世为人的记忆,就让她注定不像是青春期少女那样,有飞蛾扑火般的热烈,对比真正的少女中岛清子,简直是原地踏步不止,还要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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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底,早起变成了一个难题,霜气一团团的结在人的口鼻处,将热气都冻到脸上。
文景站在树下,抬头望天,一片青色的幕布,从头顶到墙的那边,依次变成揉了白色的淡色。
正头顶这一块,被暗色的树枝分割成很多碎块,叶子褪成枯黄,手脚全都蜷缩起来,在风里像是摇摇欲坠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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