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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高这个样子,根本没法夜里赶路,白天一个不小心还会跑走,夜里更加如此,导致文景这么一周都没砍过鬼。
“嗯。”
青年低垂着头,罕见的没在自言自语。
这反应引起了女孩的侧目,“清醒了?”
大概是离开那个地方越久,那种冲击就越小的缘故,山高逐渐恢复了神智,等听说了培育师的位置后,主动提出要自己走。
“等等,到时候没人引荐,你怎么拜师?”
山高不知怎么做到的,轻易的将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没有做声,只是突地回身跪下,“感谢您杀了香子,还拉住了我!
之后的路就让我自己走吧,我曾经和家人一起走南闯北,这点路还是认识的。”
然后拿了文景的一封解释由来的信,独自走了。
“嘛,我原本就打算这样子的......”
但看那个样子,还是有点担心啊,精神失常过后,这么容易恢复的吗?那还真是了不起的家伙。
女孩随后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满心在想着千寿郎的事儿,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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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荏原郡,炼狱家。
这么一走快两个月,树荫遮盖了大半个院子,看起来竟然还有些陌生。
文景直接推门而入,疑惑的摆弄了两下锁头,千寿郎应该还在小学才对,稹寿郎.....他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外面喝酒吗?
“炼狱先生——”
女孩来到后院,看到炼狱稹寿郎正坐着喝酒,此时还不到午饭的点,他也就没喝太醉。
女孩的视线从酒壶到人,正对上了一双迷糊的眼,稹寿郎问,“你是谁?”
“我?”
文景的嗓子突然哽住,她来的路上已经在心里演习了千百次了,可真实面对的时候,仍然有一种内心深处的疲惫感。
只能强自令嗓门大起来,摆出一副对方可真健忘的表情,“是我啊!
文景!
杏寿郎的弟子!”
——这是她所擅长的‘表演’。
——普通人面对这种情况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是错愕中带着一点受伤,说“竟然忘记我了”
,或者干脆把打招呼的事儿忽略掉,也不去理别人的疑惑,径直走掉,所谓的“既然你不记得我,那也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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