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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夜里一只乌鸦敲响了富冈的窗户。
“叩叩——”
富冈正在整理屋子,用以消磨时光,听到这熟悉的乌鸦扇翅声,一瞬间都以为自己还是鬼杀队的水柱。
他只恍了一下神,随即没打开窗户就基本确定是文景的乌鸦。
因为这几个月以来,除了公共的通告,基本也只有她,会特意把鬼杀队大家的信息都整理起来传信。
‘那个女人,好像一直没变过。
’好像不管周围发生什么剧变,她都能很快适应,并且找到自己位置。
在富冈心里,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消息集散中心。
通过那些信的来往,将每个人的近况和需求都整理起来,再周期性的发给所有人。
以前开始,富冈就从来赶不上趟,啥事都是最后知道的。
但退休之后,他完全反了过来,能知道所有人的最新情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离开了一个房子,才知道那里的宅院、进深、哪里住了谁似的。
或者吃了一个糖,都化完了才觉察出来味道似的。
终于他借着出去采买,久违的往东京逛了逛,没话说的时候,问了其他同僚的喜好。
无人寄信,他难得有了一点主动的心情。
后来,不死川真的寄信回来了,痛斥不要再拿御守骚扰他了。
——‘所以,这次又是信息通告嘛?’频率是否不太对,上次的信才来不久。
打开之后,发现不是,这是一封文景专门写给他的信。
举起信看了良久,富冈疑惑:“......蝴蝶忍,想要一件羽织?”
可是他没有啊。
思考又用了许久,他终于有了猜测,“难道她想要我的羽织?”
这就说得通了,必然是不好意思直接要,所以才通过文景这个信息中心。
刚想用布包起来,明天托人带过去,却又停住,“这是男式的,蝴蝶忍能穿上吗?”
但很快,他觉得这不是一个事儿。
好几次在蝶屋的时候看到忍在缝衣服,而且作为医生她的手很稳,改个衣服应该是小意思。
将羽织包好,临到要系紧的时候,他忍不住拿了出来,拎起来仔细看上面的纹样。
一边是红色,一边是龟甲纹,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留在记忆里的东西。
他突然有点不舍得,举着这衣服,从小时和姐姐的玩乐开始,一路回忆到山上和锖兔并肩训练的场景,等到意识到时,已坐在凉地板上很久了。
“果然,不能托人带过去。”
富冈怕送的过程中,被人遗忘或者不小心损坏,焦急之时,突然想到,‘去问问文景和炼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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