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味,来源于生活陡然活跃起来的滋味。
白天被炎热压抑下来的精神,在夜里迎来反扑,所以直到睡觉前,都不会安生下来。
又是河边散步,又是逛集市。
连乌鸦也嫌弃白天热,总是在夜里赶路,所以不少信件就是在夜晚到达的,又给夜里增加了一个看信回信的活动。
好像夏天动物就是天生比较活跃一点,比如蚊子、各种虫子开始频繁造访。
不久之后,文景在被近处窸窸窣窣声音吵醒后,果断放弃了榻榻米,改睡了床。
‘啊,好难写。
’这种气氛的改变,真的很难捉摸。
正当她抵着脸颊苦思冥想时,炼狱家的人陆陆续续醒了过来,声音细碎,并不尖锐。
梨花轻轻扣上了门,拿着东西到井那边洗漱,水流声时不时响起,让文景眼前浮现了一个小姑娘洗脸的样子。
另一边,千寿郎的房间也有动静,还没仔细分辨,杏寿郎也起来了。
他起来,必然要去跑步。
所以就会在缘侧取下来昨天风吹干的训练服,再“啪”
地轻关上门,声音停一秒就开始衣料窸窣。
再开门,和洗漱回来的梨花交错,相互打了个招呼,跟着脚步声前进,大门被推开。
一切都太熟悉了,这就是一个平凡的早晨,即使文景坐在工作间里一动不动,也能想象出所有的场景。
‘该做饭了。
’反正写了几个字就又写不出来了,还不如分下心干点别的。
“啪——”
工作间的门被关上。
只留一页纸和这里的寂静对坐。
【家附近有很多年头久的树木,每年夏天,都会爆发战争。
我左边耳朵的蝉,明显和右边耳朵的不是一个阵营的。
问我怎么知道的——它们就像人一样,骂的时候都带着口音,有的还说着方言,调子、长短、习惯两边各自不同。
它们此起彼伏,相互较劲,从夏初到夏末,不亚于一场旷日持久的骂战。
越热骂的越起劲儿,似乎连带着对对面的讨厌,以及对夏天的讨厌,一起都倾泻到坐在中间的我头上。
每每都会在耳朵里留下一阵虚幻的轰隆耳鸣,让我分不清这是蝉鸣还是耳鸣。
这也导致在偶尔骂战的间隙里,得不到可贵的清净,耳鸣会帮助它们将吵闹的余韵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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