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衙谈起此事,而她从中察觉出一些苗头,便顺嘴说了两句。
没想到竟被人赖上了。
陆元兴致昂扬地拉着她讨论案子,当地官府半个月没能查出头绪的失踪案,顾九花了五天的时间给破了。
从此,陆元是一有时间就拎着他师父做的饭,借花献佛。
那菜肴是样样不重复,不仅好看,关键是还好吃的不行。
偶尔,他顺便还会带来一些棘手的案子。
于是这行程一拖再拖,竟然在杭州多呆了一个月。
最后,顾九决定在元宵节之前必须离开杭州。
陆元得知后,故技重施,行以美食诱惑。
只不过这次,他还带了一壶醇香美酒,扬言这可是藏酒山庄的宝贝,寻常人可喝不到。
顾九在此地逗留已久,自然听说过这藏酒山庄,简而言之地概括,就是神秘和特别有钱。
她以为陆元吹牛,不咸不淡道:“怎么,难不成你那整日挂在嘴上的师父,就是藏酒山庄的庄主不成?”
陆元拍桌而起,大吃一惊:“你怎晓得的?!”
顾九:“……”
她打量着陆元这反应,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难不成还真让她瞎猫碰上死耗子,瞎说对了?
但她对此也并不感兴趣,随意应了两句,便不再往下多问了。
陆元则极力推荐她尝尝这酒:“真的特别好喝。”
顾九抿了口,有些惊讶。
的确是极品。
她觉得这酒实在很对胃口,便又喝了一杯,随口问起了酒的名字。
陆元道:“故酒。”
顾九登时被呛了一口,借掩唇咳嗽,压下心中的警惕。
她可从未告诉过陆元她的名字。
顾九看他,眼神冷了冷:“谁告诉你的?”
“啊?”
陆元抓抓头,奇怪道,“这酒是我师父起的名,当然是他告诉我的了。”
顾九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
还真是巧。
她想。
眼见暮色渐深,陆元抓紧时间又劝顾九留下,一个劲地夸杭州有多好多好,甚至不惜要撮合顾九和他的师父。
顾九冷笑:“你这衙役怎么还干起了媒婆的活?”
言罢,便毫不留情把人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