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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霭想到方才惊鸿一瞥间看到的那一片腻白,一股奇异的痒意便一路从指尖窜到了心口。
他轻轻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才强做出一副厌烦的样子开口道:"
好说。
只是希望这次长史别再吓得失言了。
"
白青崖被噎得一窒,还来不及回话,便见檀霭又要来掀帘子,忙叫道:"
慢着!
"
檀霭仿佛不耐至极:"
又有何事?"
白青崖嗫嚅道:"
能不能请大人闭上眼睛?"
檀霭不可思议道:"
闭上眼怎能解开衣带?你我同为男子,长史实在不必如此扭捏罢?"
"
大人有所不知,我……身上有一极丑陋的胎记,一向引以为耻,不愿示人,还请大人千万体谅!
……此事过后,休沐日我做东请大人喝酒如何?也算是谢大人今日的奔波。
"
檀霭听了他这一通胡扯,三推四阻只是不肯给人看身子,仿佛有些明白了。
他目力极好,方才虽只有一刹那,但他看得分明,哪里有什么胎记,那星星点点的红痕恐怕才是叫他如惊弓之鸟的根源。
是……卫小侯爷吗?
萦绕在指尖的热意无声无息地消散了,檀霭听到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
既然如此,我闭上眼就是。
不过喝酒就不必了,长史太客气了。
"
白青崖虽原也不是真心相邀,但檀霭这样当面拒绝还是叫他很下不来台,他憋了一口气,终归有求于人,最终也只能讪讪道:"
大人贵人事忙,是我唐突了。
"
*
檀霭目不能视,其他感官便越发敏锐起来。
他为了够到交叠在背后的衣带,与白青崖靠得极近,仿佛将他半搂着。
手掌之间一片滑腻,翻动间送往鼻尖一段若隐若现的甜香。
温热、暖香将他的手掌无微不至地包裹了起来,若不是肌肤尚存几分热意,檀霭几乎不能分辨摸到的哪里是雪白皮肉,哪里是搅作一团的绸缎。
白青崖初经人事,被他摸得也是心浮气躁。
檀霭闭着眼睛看不到,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被玩得肿胀的鸽乳搭在檀霭玄色的衣袖上,微微的凉意让胀痛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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