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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可馨握着那戒指,“你看,原先这戒指你几乎能当扳指戴,如今却只能当尾戒了。”
旭日渐起,在迷蒙的秋季早晨里,却远没有想象中的光彩炫目。
裴弘谨从易可馨手里接过戒指,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只有简约的藤蔓花纹,与戒指上的花纹看着是一套的,他将戒指仔细穿好,微低着头,从前面绕过易可馨的脖颈,将那项链给她仔细戴上。
“这个戒指是易妈妈的东西,我早就该将它还给你。
可是,这也是你送我的,可可。
你唯一送我的东西。
如今我还给你,你能不能再送我一次?”
他双手环着她,正好在她耳边呼吸,温热的唇几乎触着她的耳。
“呃?”
易可馨不敢动,怕是一抬头,就要对上他的唇,只得出声发出疑问。
裴弘谨这才退后一步,从车里取了个盒子,一打开,一枚一模一样的铂金戒指,只是尺寸却是比易可馨的这枚大了许多。
“可可,我打造了一枚一样的,只希望你再送我一次。
这次,我要你亲手帮我戴上。”
落霞山上人渐多,许多爬山晨练的人看到的便是这个温雅俊朗的男人将唇弯成一个好看的曲线,将那戒指摆在手心放在易可馨的面前。
有年轻人走过,捏着指吹了一个长哨,喊道:“答应他,答应他——”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有老人们看到了,也只是偎在一起,带着艳羡看着这两人,嘴边带着含蓄的微笑。
裴弘谨笑容未变,依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倔强而期盼。
易可馨却顶不住他的炙热,低着头,几番心思微动,方才答道:“裴钰,别闹了。
戒指应当在更有意义的场合,才能送。”
那拖着戒指的手就停在空中,片刻后他却噙了深笑,“大了可真不好。
送点什么还得琢磨着什么意义,深怕出了什么错。
也罢,这个我收着。
我等你送我点别的。”
易可馨点点头,“嗯,好。
裴钰,咱们下山吧。
我待会还有课。”
她抬脚往车里走去,手里转着那戒指发呆,等裴弘谨上车后,低声说了一句,“裴钰,谢谢你。”
他大概永远不知道,这个戒指是爸爸送给妈妈的定情信物,妈妈给她时,叮嘱她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不能弄丢。
爸妈死后什么都没留下,如今,这枚戒指反倒成了她最后的念想。
至于裴钰,她深信总能一天,她能够坦然地送出戒指,但是这时机不对,完全不对。
薄暮微光,路上行人不多。
他们很快就到了学校门口。
下车前,裴钰拉着她,在她的额上留下一吻,“可可,还有时间,睡会再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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