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其他势力的敌人所为吗?”
司徒先生想到的顾兴戟也想到了。
司徒先生摇摇头,“有可能是西南反贼或是其他敌人跟羌族联合了。
但是,他们单独派人刺杀大将军并无意义。
皇上并无让大将军带兵平定其他地方叛乱的意思。”
“我死了群龙无首,羌族人可以趁火打劫,长驱直入。
若是羌族人许诺的好处足够动人,他们动心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派刺客比派兵增援要简单容易的多。”
顾兴戟并不同意司徒先生的分析。
司徒先生想了想,觉得大将军分析的也有道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是朝堂上有人见不得您得了兵权,想要处之而后快。
属下觉得,可以再审审之前在营地中抓到的刺客。
按常理来说,头一天已经派人偷袭了军营,第二日正是戒备森严之时,不该会再派刺客刺杀主将,当然也不排除敌人的脑袋跟咱们不一样,但我总觉得这其中恐有什么关联。”
顾兴戟同意了司徒先生的建议,交给他去办理。
“敌人的两次阴谋都因为赵兄弟而被破坏,不知道会不会怀恨在心,他现在受了伤,派两个人……等等,咱们分析这箭多半不是羌族人做的,那扎灿怎么可能会有解药?”
顾兴戟和司徒先生对视一眼,两人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一句话:解药是假的!
想到小媳妇可能吃错了药、性命难保,顾兴戟立刻冲了出去,连桌案都被他撞翻在地。
顾兴戟一路冲到屈羽养伤的小院儿,路上碰到人都以为有了什么十万火急的紧急军情,才让他们常年面无表情的大将军变了脸。
顾兴戟顾到屈羽的房间的时候老柳刚刚为屈羽换了外伤药,净过手。
“老柳,解药是假的,快想办法让赵兄弟把吃下去的药吐出来。”
老柳一愣,“大将军在说笑吗?赵兄弟吃了解药就醒过来了,若是假的怎么会醒过来?”
“这,说来话长,老柳你别多问,快看看能不能让赵兄弟把药吐出来。”
顾兴戟很急躁。
“大将军,这药吃下去少说也有小半日了,药效早就显了出来,不说赵兄弟肚子里还有没有药,就算有,吐出来也没用了。”
老柳额头青筋直条,都吃下去半天了才来说解药是假的,有这么拿人命当儿戏的么?
“这……老柳你想想办法!”
“大将军要我想什么办法?赵兄弟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大将军是要我把解药的药性去了么?这简单,我听说赵兄弟中的是沙蛇的蛇毒,大将军找一条沙蛇来再咬赵兄弟一口就是了!”
老柳当了多年军医,脾气一点也不比军中的莽汉们好多少。
“毒解了?解药是真的?”
顾兴戟疑惑地问。
“当然!”
老柳说的斩钉截铁,“这药拿来我自然要试过无害才能给伤者服用,不然药性相冲,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我柳某人的金字招牌还要是不要?!”
“赵兄弟没事了?解药是真的?”
司徒先生没有大将军跑得快,有有所顾忌,所以刚刚进门就听到老柳说的话,顺嘴问了一句。
这一句却让脾气不甚好的老柳军医跳起脚来,对着顾兴戟他还顾忌着对方的身份有所收敛,对着老友就不必了,直接跳上去要揪老友的胡须。
顾兴戟让候在一旁的侍卫将两个人清了出去,“出去玩闹,莫要吵了赵兄弟休息。”
看着两人都被弄出去,依靠在床榻上的屈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柳军医医术高明,却连连被怀疑,难怪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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