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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羽羞恼地推开顾兴戟,“下流,前面还在为……二郎做法事呢!”
一想到二郎也是眼前的男人,屈羽就十分别扭。
他终于理解顾兴戟,明明自己还活着却要给自己收尸的时候的感觉了。
提起前面,顾兴戟也不耍流氓了,“你要把那个骨灰坛怎么处理?”
屈羽想了想,“你是二郎的事情不能曝光,外面的人都以为二郎已经死了,找不到尸身的时候还好,如今找到了,总不能草草处理了,会被人说闲话。
再说,依你现在的身份,将来肯定不能入张家的祖坟的,奶奶临了都想着她的小孙孙,总要全了她的念想。”
顾兴戟想了想,也同意了屈羽的想法,“也好,只是你现在还不能走,要走也要等到把将军印交还皇上之后。
我陪你一起去,也好好祭拜一下奶奶,上次匆匆忙忙只来得及给奶奶磕个头,这次该有的礼节可不能省了。”
两人又商议了一阵之后各自睡去。
接下里的日子,新皇已经登基,每日的早朝也恢复了。
只是屈羽却是没有上朝的,这段时间他留在国公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人窥伺不得,只当他在家里为义兄守着呢。
却不知自从那日两人说开之后,屈羽就再也没有做过法事了,既然二郎的魂魄可以上了顾兴戟的身上,那么是不是顾兴戟的魂魄也能离开身体?做法事的时候总会招魂,他怕对顾兴戟不好。
屈羽作为朝臣不上朝,顾兴戈却是没意见的,只要屈羽手里还握着三万兵马,只要屈羽还在京城,顾兴戈就没有什么顾忌的,可以大刀阔斧地将朝中的腐肉割除。
新皇登基百日,朝堂上立着的臣工比起小半年之前少了近一半的老面孔,也多了不少新面孔。
新皇在朝堂上的根基越来越稳固。
站稳了脚跟之后,顾兴戈就开始算账了,包括郭宏在内的与谋反有牵扯的所有官员、侍卫共计两千余人全部被处斩。
行刑当日,刑场的泥土被血水反复浸透,之后再也变不回来了。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处斩了有二心的人,顾兴戈又提拔了一批忠臣能吏,武朝的朝堂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顾兴戟眼看时候差不多了,就让小媳妇提出了辞官。
屈羽不管是在阻止宫变还是平定叛乱的时候都是立过功的,皇帝刚刚把凳子坐稳就收了人家兵权,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所以顾兴戈丝毫没有犹豫就驳回了屈羽的要求。
“启奏陛下,臣与屈将军已经有了婚约,将来一同过日子,总要有人照顾家里。
他日若是再起烽火,臣身为兵马元帅定是要一马当先的,若是屈羽也随臣征战前线,家中便无人照料了。”
顾兴戟出列为小媳妇说话。
顾兴戟虽说是留人在京城中照料家里,实际上是因为历朝历代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若是将领带兵出征,其亲眷家人都要送到京城为人质的,这也是怕带兵之将阵前反水。
顾兴戟这样说是提醒皇帝,他和小媳妇都去打仗了,京城可就没有人质了!
“不是只有遥儿自己在家中么,他是朕的亲侄儿,皇兄出战,就让他入宫来,朕必不会委屈了他就是,他日遥儿长成,若是对领兵有兴趣,与皇兄一同出征,倒也成就了上阵父子兵的佳话!”
皇帝言语之中表露出对顾兴戟的信任。
“臣,多谢陛下厚爱,只是……军中艰苦,臣舍不得爱妻受苦!”
顾兴戟倒也没有因为皇帝表现的亲厚而蹬鼻子上脸,不过说话也不算太客气就是了。
顾兴戈闻言,短暂地愣了一下,时间短到几乎没有人发觉,“哈哈,二皇兄这话说来也不怕众位大人笑话,也罢,就准了屈卿家的凑请吧。
不过,再过一月就是朕的寿辰,原本父皇母后刚刚故去,朕是打算一切从简的,只是有些偏远小邦在朕登基的时候没有来得及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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