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孩子弄脏衣服在司维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尤其是顽皮的男孩子,可是司维生气了,将衣服扔到地上,抓着荞儿的手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司维只是下意识地问,并不是为了听荞儿解释,所以他问完了就连忙去兑温水为荞儿清洗血糊糊的手掌。
仔细将伤口里的细碎沙石冲洗干净,司维心疼地问:“疼不疼?不行,我们去看大夫!”
他不敢抓荞儿受伤的手掌,只能抓着手腕往外走。
兄弟俩刚走到院子就听见有人拍门的声音,司维感觉到弟弟抖了一下,疑惑地低下头,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听见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开门!
姓孔的,你们给老娘开门!”
司维重生了这么久,交往过的乡亲们都很淳朴和善,第一次听到类似门外的不善声音,只能先去应付。
司维一打开门,一只肥厚的手掌向着他的脸拍过来,他本能地后退一步,险险地避了过去,一个壮硕的身影挤进门去。
“原来是李家大嫂子,有什么急事儿么?我正要带荞儿去看大夫,如果不急,咱们晚些时候再说好不好?”
“看大夫?正好,也给我们家大壮看看吧!”
李家大嫂子嘴里说着要看大夫,但是肥硕的身体横在孔家门口,门里的人根本出不去。
“大壮?他怎么了?”
因为小时候的司维很倒霉,也曾波及过身边的小朋友,所以他是见过家长找上门索赔的。
他猜是荞儿在外面与小伙伴玩儿的时候不小心将人家弄伤了,如果严重,他负担人家的医药费也是应该。
“大壮!”
李家大嫂子一声狮吼,一个圆头圆脑的小家伙从围观的人群里挤进来,“你看看,你家荞儿把俺家大壮的头打了一个大包!”
“哦,小孩子玩闹,荞儿不是故意的,荞儿来,跟大壮说声对不起……”
司维见人伤的不重就放心了,虽然他能赔偿医药费,但是不能代人家疼。
不过,既然没大事儿,那自己这边低个头,小事化无就好了。
但是,李家大嫂子显然跟司维的想法不一样,“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完了?俺家大壮这一下就白挨了?”
“那大嫂子想怎么办?”
司维依旧耐心地问。
“怎么办?当然是你备下三牲六礼去给俺家大壮磕头赔礼!”
女人理直气壮地吆喝。
先不说李家大嫂子要司维这年长者给年幼的大壮磕头赔礼合适不合适,单这三牲六礼的要求就是过分了。
三牲六礼是村里过年祭天的时候才准备的,以求来年风调雨顺,所费的银钱由村里的大户出大头儿,余下的由各家分摊,就这样还有许多人家拿不出钱来。
听了女人的要求,司维明白这事儿不能善了了,冷下脸来,“大嫂子,我家的情况村里的人清楚,实在拿不出那些钱来!”
“你没钱?谁信啊,你家里天天都吃肉,谁信你家没钱!”
女人肥硕的身体一转,向着围观的人喊,“大家评评理,这家人有了钱不还债,不年不节,天天吃肉穿新衣!”
司维住的村子有百十户人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此时十几个人往他家小院门口一站,也是严严实实的。
人们听了李家大嫂子的话,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这家确实常飘出好闻的香味,也有的说这家确实欠了自己多少银钱。
虽然众人说的是事实,但是司维不是无话可以辩解,只是他认为应该先把眼前的女人打发走,“大嫂子今天来是为了孩子的事儿还是为了还债的事儿?”
“当然是为了你家荞儿打了俺家大壮的事儿!”
女人一副我有理的样子。
“荞儿不是故意的!
而且大壮把荞儿推到,荞儿手都出血了!”
叫荞儿出去玩儿的狗蛋儿躲在自家娘亲身后,探出头来喊,被娘亲赏了个一巴掌撵了回家。
听到弟弟的手不是自己跌伤的,司维也不高兴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