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并不是好色之徒,眼前的人明明不是风华绝代,为什么自己对上她就凭空少了三分自制力呢?
“咳咳,那是要派个浣衣的婆子上来还是让海棠和芍药再辛苦一段时间?”
祁荣霄强迫自己将视线固定在沙盘上。
“我们不辛苦!”
海棠和芍药连忙说。
“能伺候主子和小少爷是我们的福分呢!”
开什么玩笑,主子装女人本来就装的很辛苦了,多找个人来见天儿在眼前,主子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扮女人了?
见司维也没有要多要个人的意思,祁荣霄就带着海棠下山了。
冬天地上有积雪,加上山路曲折,即使祁荣霄和手下人是俱是骑马而非乘马车,回到祁府的时候已经亥时了。
海棠回府后就回景岚苑收拾东西不必提。
祁荣霄回到景泰苑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仔细思考思考今天在母亲面前为何会有那样的异状。
“相公!”
祁荣霄循声望去,向他款款而来的人是他的妻子,衣饰华贵、妆容精致、身材凹凸有致,就连模样也比那人俊俏三分,看起来似乎样样都比那人强,但是偏偏是那人让自己有了家的感觉,而不是自己的妻子!
“相公今日怎么这么晚?用过晚膳了么?要不要我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
见过此时的刘敏仪,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是一个贤惠体贴的妻子。
“不用了,我去看湛儿了,与母亲一通用过晚膳。”
祁荣霄推开自己一直睡的书房的门,“有事就进来说吧。”
刘敏仪跟着祁荣霄进了屋,“相公,虽然您是去看湛儿的,但是湛儿毕竟跟在母亲身边,母亲又如此年轻,为免有心人会乱嚼舌根,还是少去山上的好……”
刘敏仪作为祁荣霄的妻子,这样给丈夫提个醒儿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但是祁荣霄却忽然烦躁起来,他不爱听到妻子说的话。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个吧?有什么事儿,说吧!”
刘敏仪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丈夫略显不耐的脸色,认为还是先把正事儿说了比较重要,于是她便如此这般外带添油加醋地将祁老爷几位偏房夫人如何联合起来针对她的事儿跟祁荣霄说了。
她本意是希望祁荣霄能出面为自己撑腰,谁知——
“她们联合起来针对你?”
祁荣霄挑挑眉,“为什么她们不针对母亲?伦身份,母亲是父亲的正室夫人,一个与她挣丈夫的女人,而你不过是临时掌家的儿媳妇;论地位,母亲只是小户人家出身,而你是京城高官的女儿。
她们不去针对母亲却敢针对你,这是为什么?”
“因为母亲不掌家,没有真的威胁到她们啊!”
刘敏仪一语击中要害。
“你还待字闺中的时候,岳母应该教过你大家族的女主人应该如何掌家,如果只是父亲的几位偏房夫人就让你无法管理好祁府的话,让我怎么相信你将来会管理好偌大的侯爷府?”
祁荣霄也不是不想为妻子撑腰,不论好与坏、喜欢与否,她总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后宅内院的事儿向来是女眷的管理范围,他作为一个男人且还是个儿子实在是不好插手。
“还有别的事儿么?”
刘敏仪抿抿嘴,继续道:“府里的丫头粗苯,小斯也不够伶俐,而且数量太少,我身边才有四个人侍候,我想再……”
“四个人还不够你用?”
祁荣霄皱起眉头,不说他在军中的时候也只有两个照顾他日常起居的勤务兵,就说眼前,“母亲住在山上身边也只有海棠和芍药两个丫头,这俩丫头同时还要照料荞儿舅舅和湛儿的日常生活!
你在府中,下面有粗使丫头,四个婢女只是照应你的日常琐事,你却还嫌不够用?”
刘敏仪撇撇嘴不再说话,心里却道那个乡野村妇怎么和我比呢!
“没事了?”
刘敏仪点点头,转身要离开却被祁荣霄叫住,“等等,我有事要跟你说。
如今父亲让你掌家,母亲又去了山上,你的规矩自然就免了,但是你该记着身为媳妇,孝敬公婆是你的本分,尤其是母亲那里,切不可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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