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了一段路,小太监就停下了脚步。
因为自系统中接收了记忆,唐惊鸿对于眼前的环境倒也有几分熟悉,此地是万喻楼的办公之所。
实际上万喻楼经常出宫办(sha)差(ren),待在这里的时间有限,但此地仍旧成了宫里人人皆知的几处禁地之一,一般人都不愿意靠近。
就连给唐惊鸿带路的小太监都突然放缓了呼吸,仿佛害怕惊扰到什么人一般。
唐惊鸿下意识做了个动作——摆手。
小太监当即如蒙大赦,本就弯着的腰再次躬了躬,倒退了离开。
唐惊鸿往前踏了两步,随即便有数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迎过来见礼,带头之人谄笑着说督主等候已久,然后请她进去。
唐惊鸿点头表示知道了,正要抬腿,突然有个小太监拦到她面前,手脚麻利却又格外轻柔地帮她整理了一遍衣领和袖口,很快垂手退开。
唐惊鸿捋着袖口,看了他一眼。
那小太监却被她这意味不明的一眼看得心里一颤,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唐惊鸿莫名其妙,看门帘子已经被打起来了,也就不管他,直接跨进门槛。
没想到一进去,就被砸了一脸奏折。
好在她一察觉到风声便下意识运起内力护住周身,折子砸在护体气劲上,散落一地。
然后就听屋里正中传来一道十分阴柔的叱骂声:“你这孩子……最近怎么办的事?!
让你查看来往奏折,结果弹劾本督主的折子都上了御案了咱家都还不知道!
若不是陛下信重,直斥折子乃是胡说八道,这东厂的主子恐怕都要换了人了……”
唐惊鸿抬头看过去,粉面无须,白眉华发,虽然年纪很大了,但是脸上皱纹并不深,看起来年轻好几岁,双眸湛湛,精华内敛,穿着一身飞鱼服,布料细腻考究,——正是那位东厂督主万喻楼。
万喻楼从案前走过来,语重心长道:“小唐啊,你可长点心吧。
这宫廷难混得很,别看陛下现在惦记着你的救驾之功,若真遇上什么事,该拿你开刀,照杀不误——还是你以为,这折子只弹劾了我,跟你没啥关系?哼,没了我,这东厂上上下下,不过都是群丧家之犬,等着被西厂那群渣滓生吞了吧!”
那可说不好。
唐惊鸿假意俯身捡拾奏折,却撇了撇嘴角,露出十分不屑——从系统给她的记忆看来,她早就跟皇太子有了交情,甚至还借着诡秘的轻功身法,替他给那位尚未过门的太子妃张氏传递信笺什么的,若万喻楼真的倒台了,她完全可以投奔皇太子,更何况——
她将奏折一一整理好,随意地放到万喻楼身旁的案台上,道:“义父未免也太过小题大做,我什么时候做过让您不放心的事了?既然我能让这折子上达天听,那便是确定这折子不会对义父有什么影响。
您不妨仔细看看,这几张折子上面所说的事,几乎都算是无关紧要之事,不说陛下对您信重,便是不信重,也不会拿您怎样。
相反,陛下还会觉得您兢兢业业为他办事,结果朝臣却对您颇有怨言,心疼您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对您有什么不满?”
万喻楼拉着的一张脸渐渐缓和下来,露出个笑容,光滑的脸上立刻挤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显出几分老态。
他点点头,道:“你这话倒也有些道理——难怪陛下赏了我一套瓷器。
我记得你挺喜欢这些的,一会儿便带回去吧。”
唐惊鸿立刻故作惊喜道:“多谢义父。”
万喻楼又拿出帕子,给唐惊鸿擦了擦额头:“乖孩子,方才是义父气急了——可伤着了?”
一股浓郁的熏香扑面而来,唐惊鸿赶紧从他手里抢下帕子,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我自己来就好。
话说义父今日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这事吗?”
提起这个,万喻楼一张老脸再次拉了下来,嗓音尖利地啐道:“还不是西厂的那群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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