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鲍均自嘲地笑了:别人的恋爱甜得像蜜,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像进了火坑?
正准备回宿舍好好想想怎么对付吕微微的“坑”
,鲍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警察局的来电。
疑惑中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了吕栋的声音:“鲍均,有空吗?如果方便,来一趟市局,我已经和你们学校打好招呼了。”
半个小时后,公安局刑警支队的会议室里。
鲍均作为一名特别调查员,坐在了吕栋下方的位置,虽然他只有十八岁,但支队里的人都没有因此提出异议,反而都盯着正在翻阅案件资料的鲍均。
这起案件是当天新现的,所以资料非常有限。
目前支队手头上唯一的线索是死者的dna,但在内部档案里并没有找到匹配的人物,换句话说,到目前为止,他们甚至还没法确定死者的身份。
除此之外,学校方面的走访也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五年,时间久远,学校管理层换了一茬又一茬,仅剩的几位老教授对当初的建筑方也完全没有印象,只知道是由当时的教务主任负责的,但那位教务主任早在五年前方全家移民国外了。
虽然警方尝试了通过国际电话联系,但是至今没有任何回复。
因此,这个案件展到当前,可以说是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正如前面所讲,时间太过久远,很多现场的证据早已无处查证,再加上十五年前城市监控设施稀少,学校内部的监控录像也不可能保存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一桩残忍的凶杀案,警方恐怕都想放弃调查了。
但现在的问题不仅仅是一起预谋的凶杀案这么简单,而且今天下午知道这件事的学生实在太多了,消息在网络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警方所承受的压力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省厅更是直接下达了必须在一周内破案的死命令。
在鲍均到来之前,吕栋已经带着支队成员研究了半天,却依然一无所获,若不是出于职业素养,吕栋他们可能都已经气得想要拍桌子了。
看到鲍均放下了资料,吕栋皱着眉头问:“有没有办法打破目前的僵局?”
鲍均微微有些惊讶:“吕队长,我只是一个临时的特别调查员,你们这么多专业人士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八岁的学生身上,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这句话一出,会议室里每个人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红晕。
毕竟,他们确实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看到大家的反应,鲍均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现在有两个办法,法医部门是否已经确认了死者的死亡时间?不需要特别精确,只要有大概的时间段,我们就可以布通告,针对安宁那段时间的失踪人口进行排查。”
“那
第二个方法呢?”
吕栋身子一震,连忙追问。
鲍均沉思片刻:“你们有没有查找学校那时候的招标项目资料?这种东西应该会有存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