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拿着一本新笔记本和笔回来,递给鲍钧。
鲍钧闭上眼睛,在脑中回溯了刚才观察的路线,然后快在纸上画了一个奇特的图形。
伍柯宇和穆保新看得一头雾水,疑惑地对视一眼。
鲍钧的眼神逐渐变冷,良久,他吐出冰冷的话语:“这是……?”
伍柯宇和穆保新彻底懵了。
纸上的图案宛如天书,原谅他们脑洞有限,实在无法联想到任何东西与这图形有关好吗?
许久,伍柯宇才小心翼翼地看向鲍钧:“小鲍,这……究竟是个啥东西啊?”
鲍钧呼出一口气,站起身说:“这是个篆书的‘剑’字。”
“字?开什么玩笑?这特么是个字?”
伍柯宇和穆保新彻底傻眼了,他们盯着那宛如鬼画符的图案,脑子里一片混乱。
鲍钧将纸递给伍柯宇:“走吧,明天再来一次这里,我总觉得漏了什么,希望只是错觉,不然……事情就复杂了。”
伍柯宇和穆保新答应了一声,但两人的目光仍旧紧紧粘在那张鬼画符上,仿佛想从中看出哪里像“剑”
字,难道他们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
深夜,警察局。
突事件让鲍钧前所未有地加入了加班大军。
办公桌上,吕微微送来的饭菜早已凉透,鲍钧却纹丝未动。
他坐在椅子上,手握着自己画出的“剑”
字,双眼紧闭,呼吸平缓,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睡觉。
但实际上,他的大脑正全运转,现场的所有细节以及检索之眼现的蛛丝马迹开始串联在一起。
半小时过去,静坐不动的鲍钧猛然睁开眼,对正在整理资料的伍柯宇喊道:“伍哥,我去趟法医科,你们这边准备好,随时等我的消息。”
伍柯宇做了个ok的手势:“收到。”
话音刚落,他却现鲍钧已不见踪影,苦笑一下,回头看了看鲍钧的办公桌。
当他现鲍钧的饭菜一口未动时,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穆保新的肩:“老张,我去给小鲍换份热饭,有消息你先顶着,这家伙认真起来真有点吓人。”
穆保新正恶补知识,听到伍柯宇的话只“嗯”
了一声,头也没抬,颇有些入迷的意味。
……
法医科内。
徐涵、吕微微以及徐涵的助手晏兰菊正对一具缝合起来的尸体进行检验。
大半夜面对着一具无头且全身缝合的尸体,吕微微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毕竟她在法医科才呆了二十四天,还不到一个月。
加之她天生怕鬼,此刻能保持镇定已是不易。
突然,法医科的门被鲍钧推开,徐涵三人疑惑地转身望向他,特别是吕微微,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直到看清是鲍钧,才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