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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风拿干毛巾擦擦脸上的水,低笑了声:“这种事还能故意么。
弄到就弄到了,手都这样了还打算洗裤子呢,直接扔洗衣机里。”
余风转过身来,随意地问了一句:“昨晚上看片儿了?”
谢安屿这个年纪青春期都过了,抛开正常的生理因素,突然间这样应该是受到了不可描述的刺激。
“……没有。”
虽然没看片,但看了黄图,余风也算说中了一半。
余风走近的时候谢安屿下意识低下了头,虽然昨天的春梦很含蓄,主人公连张脸都没有,但那只手上的伤口骗不了人,谢安屿也骗不了自己。
刺激他做了春梦就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
既然没看片那就是太久没自己解决过了,憋出来的。
余风看了谢安屿一眼,说实话,他不太能想象谢安屿做那种事的画面,谢安屿那么正经,正经得给人一种他压根不会做色色的事的感觉。
余风停止了联想,再想一会儿今晚八成要步谢安屿的后尘了。
“我去弄早饭,要吃什么?”
余风问。
“都可以。”
“那做个葱油拌面吧。”
“好。”
谢安屿其实还想洗个澡,出了一身汗有点不舒服,但他手上还缠着纱布不太方便,就作罢了。
他去房间把被套换了下来,好在被芯没被弄脏。
可能是在外面呆久了,他刚进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明显的味道。
他现在特别想直接拿个枕头把自己闷死。
余风在门外敲了敲门,谢安屿慢吞吞地打开了门,看到他抱着一床干净的被套站在门外。
窗户是关着的,屋里密不透风,那股味道确实挺明显的,连余风都闻到了,他清了清嗓子:“给你拿了床新被套。”
谢安屿接过被套,表情有点尴尬:“到时候我赔一床新被套给你。”
“又不是破了,洗干净了还能用。”
“挺脏的……”
“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
余风说着转过身,“面做好了,先出来吃吧,放久了就坨了,被套先放着,一会儿我帮你换。”
谢安屿听余风的话把脏被套和脏裤子放进洗衣机里洗了,然后去餐厅吃早饭。
“今天晚上去乐来家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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