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温凉不知道啊,温暖也不可能把这么不科学的事情告诉他,只能捏起那根藤条,当着快要哭出来的小孩儿的面,手法灵活的编织起来。
小温凉把泪花儿一抹,蹲姐姐身边靠着,脑袋凑过去瞧的仔细,似乎想要一次性就学会这种编法。
八股辫的编法其实很简单,因为都有自己的规律,只要掌握其中规律,接下来就容易了。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像温暖一样是个动手达人。
大多数人都跟小温凉一样——一看就会,一做就废。
小孩儿试了几回,都没成功。
温暖便没让他再继续下去。
晚上是她练大字的时间,一般没什么大事,她不会让其它事情占据练大字的时间。
至于学习八股辫的编法,白天有的是时间教。
……
小温凉进卧室那么久都没出来,可见这姐弟情深。
温老爷子也跟着看了几眼卧室,深深叹了口气,这姐弟情深中,为啥就不能加一个‘白临夕’呢。
反正带一个弟弟也是带,两个弟弟也是带,虱子多了也不愁嘛!
唔……这么想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
温家那一对灰兔夫妻生的八只崽儿,如今已经一个多月大,也该断奶,这个头也大的挤不开,该跟娘分开了。
之前温老爷子没想起来,等想起来农忙已经开始,现在只能忙里偷闲的用竹子给它们做笼子。
终于,在花了快一周的时间,温老爷子终于做出了十几个笼子。
其实只要多编八个笼子给新生的小兔子们就成,但多出来的竹条丢掉或者当柴火可惜,索性多做一些,留着待来年小兔子们再生几窝。
温暖和温凉、白临夕三个小孩儿喂养这十只兔子,为了让它们生活的舒坦,纷纷给换上最干燥干净的稻草。
次日一早,小温凉早早的和温暖约好早起,去给小兔子们弄清晨最嫩的草吃。
其实对温暖来说,什么清晨最嫩的草,和傍晚露气深重湿漉漉的草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小孩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童年很短暂,温暖不打算剥夺他这注定短暂的童趣。
她想的很美好,小温凉看着自家姐姐打着哈欠走入她的卧室,皱着小眉头,像个操心的小老头儿般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第二天的早起任务,不会那么简单完成。
果然,第二天清晨,天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温凉就在准时的生物钟下醒了过来,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看着漆黑的屋顶,短短几秒钟内,眼神便从朦胧转为清醒。
他揉揉眼睛,习以为常的将胸口的白嫩脚丫子给丢到一边。
他睡在床的外圈,侧过身子面对房间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夏天日长夜短,天色微亮之时,已经五点了。
而冬天五点,天还黑着,有时候甚至还能依稀看到些星子。
温老爷子和温老太已经起床,发出的动静很小,但温凉还是听到了声音。
半年多前的这个时候,即使温秋雨不在家,瘦的一把骨头的小孩也会被温老太给叫醒。
温老太倒是没有像温秋雨一样就是纯粹想折腾孙子,而是农家很多帮忙干家务活的孩子,这个时候也被叫醒帮着烧火喂鸡了。
只是小温凉干家务的年纪,比其他小孩要早一两年。
而温暖,要不是温暖现在自己主动要帮忙,否则按照老两口的溺愛,他们是宁愿自己累一点,也不愿意让自家孙女干一点活的。
如今小温凉和爷奶的关系已经没有像半年前那般紧张,这种时候也不会特意把他叫起来干活。
但两方对彼此都不亲近,现在起来了,面对面也是相顾无言,徒增尴尬。
因此,小孩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静静的听着外面那一点点并不明显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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