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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惩罚性质的游戏,输了的人需要讲一个故事,不过这并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上一把输的实渕说的是在学校家政课上发生的乐事,再上把根武谷说他有次去汉堡店挑战了三十个汉堡都唬弄过去了。
“那理名要说说什么样的故事呢?”
实渕托着腮问这盘的输家理名。
随便讲一个吧。
这么想着,理名就说了有次她去台球俱乐部等人,结果对方听错地址去了完全相反的一家体育馆的事情。
“……听上去理名对桌球很了解啊。”
等理名说完,打算找借口离开的时,一直不发一语的野田真希忽然开了口,真希坐在理名的斜对面,她望着理名的眼睛,语调不紧不慢地道,“正巧旁边就有桌球室,坐了这么久也该活动下身体了,一起去吧。”
这次,就算是迟钝如根武谷也感受到了空气的滞涩和冷凝。
在其他人反应过来,打圆场之前,理名漫不经心地回应:“我不太会玩。”
毕竟之前的话已经暴露了她会桌球的事情,理名没办法像之前野田真希追问她会不会篮球那样,斩钉截铁地否认,于是选择了折中的回答。
“没事,我也是初学者。”
野田真希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她以不谙世事的口吻,装作读不懂拒绝和空气的样子,继续说,“反正就玩一盘而已。”
“野田桑。”
实渕微微皱眉,开口制止。
他对野田真希的称呼微妙地从“真希”
切换到了称呼姓氏。
“我知道了。”
理名思考了一会儿,从沙发上站起,她低头看向了还没起身的野田真希,语气平淡地道,“只是一盘的话……”
一楼最靠外面的活动室就是台球室,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室内的光线在阴雨天气中恰到好处。
挑选了球杆之后,野田真希将盖在台球室上的桌布拿开,她将杆头擦上了壳粉以增强摩擦,未抬头地说:“你先手吧,用斯诺克规则?”
台球有几种打法和规则,斯诺克规则算是最常见的一种。
“嗯,不过先后手抽签决定。”
先手在台球中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尤其是在斯诺克规则下,先手有可能先一步将最后一颗球离台。
但是理名却拒绝了野田真希抛过来的有利条件。
“你不是不擅长台球吗?”
野田真希抬头挑眉。
“你不是初学者么?”
理名学着她的态度,微笑反问。
“怎、怎么回事,玲央姐,突然觉得氛围变得好可怕!”
叶山压低了声音诧异地追问。
他们不就玩个uno吗?为什么会变成一大群人围在桌球室里看着两个女生玩桌球啊!
“她们在说什么我完全没听懂,外国人?”
叶山接着又道,“玲央姐你懂桌球吗?”
“知道点规则吧。”
实渕点了点头苦笑,“可以肯定的是——经理和野田桑都不是初学者。”
通过抽签决定先后手后,这次抽中了先手的是野田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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