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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房间里有“侵入者”
,她打开房门时钥匙和锁孔摩擦发出的声音应该也已经惊扰了对方。
青木雪奈在脑海里判断着玄关离电梯和楼梯口的距离,察觉背后有人靠近,和手上并无武器的事实,她立即跨过门槛反手锁上了门。
入侵者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对方的脸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三川社长?”
对了,是他。
这个人是无差别爆炸案的犯人,迄今还在潜逃中的“能操纵人偶的异能力者”
、原三川电器的社长三川政男。
“找、找到了。”
三川政男惊惶地睁大了眸,他的脸色灰白得不像活人,声音阴冷干涩得像是吞了砂砾,一字一句地重复着。
“呼——我投降。”
青木雪奈眼角余光瞟向了藏着手枪的花瓶,只思考了一秒就放弃了拿武器的打算,她看着三川政男腹部缠满的遥控式炸弹,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举起了手。
·
青木雪奈从冰凉的地面上醒来时,眼睛仍旧无法看见——三川政男遵照电话中那人的吩咐,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又用绳索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让她动弹不得。
被压上货车的时候,她被吸入了大量乙醚,虽然她因为屏住了呼吸和假装昏迷,尽可能地少摄入了麻醉剂,被扔进车厢的起初还能勉强维持清醒在黑暗中模拟和记住行车路线,在□□的药效完全起效后,她还是陷入了沉睡。
醒来后她嗅到了空气里汽油和火药的味道,这里似乎是一间仓库,远离市中心,她敛声屏气还能听见海浪拍打在暗礁上的声音。
那家伙不是打算烧死她吧!
?
青木雪奈想到这种可能性头疼地叹了口气,因为乙醚的副作用,她有些反胃想吐,三川政男在用绳索将她的双手捆起来时她做了手脚,利用幻术让绳子捆得不那么紧,是稍微活动下就能松开的程度。
正当她想解开绳索溜走时,听到了仓库门被打开的声音。
于是她停下了手里动作,静待着那人的靠近。
“喂、喂,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
差不多可以放过我了吧!
求你放过我!”
不等那人靠近,青木雪奈就感到旁边有个人连滚带爬地冲出去抱住了来人的脚,听声音正是将她绑来的三川政男。
也就是说——指使者就在面前了?
然而,回应哀求着的三川社长的,却是干脆利落的一声枪响。
青木雪奈身形一僵,那人在处理掉已经没用的棋子后,只听一阵皮鞋沾着血踩在地面上的清脆响声,他在她面前停下脚步蹲下了身,一把扯散了她眼睛上的黑布。
她因为还不适应光线微微眯了下眼,外面是浓郁得化不开的黑色,头顶的白炽灯明亮得有些刺眼,她眼中溢出生理性的眼泪朝着一旁躲开视线,就被那人捏着下巴让她回过了头。
面对乍然凑近她眼前扭曲可怖又结满疤痕的那张脸,青木雪奈差点倒吸口冷气,就听到那人让人头皮发麻的冷笑,他的声带因为吸入了过量硝烟变得沙哑又粗粝,像是连续不断洗了多日烟杆的老烟枪发出的声音。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坎特雷拉。”
是许久不曾听到的意大利语,男人的气息阴冷得像是从八寒地狱里传来的,他灰暗的眼瞳死死地盯着跪坐在他面前的女孩,一字一句,“这都是拜你所赐啊,我的这张脸、声音,这只不能再握枪的右手,事到如今,你居然在害怕?哈哈哈,可笑,这实在是可笑!”
果然是他。
“好久不见,”
她顿了下,“弗莱德。”
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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