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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是自床边逐渐远离的脚步声。
在门被关上的细微声音落下之后,原本就非常安静的房间愈加地沉闷。
她抬起的视线落在了紧闭的房门上,很是突然的,有些后悔。
前半夜的时候时音反反复复地梦见过去的事情,浅眠与梦魇交织着,直到后半夜才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知不觉间重新睡了过去。
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时音喜欢睡懒觉,但是第二天她却很早就醒了,梦见的都是一些糟糕的事,时音在洗漱间里看着面色苍白得不像话的自己,竟然觉得很陌生。
冷汗将衣服黏在身上,再加上一身的酒气让人很不舒服,洗浴和吹干头发之后,回到房间的时音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了一下,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后就被接起,从手机那头传来的是赤羽业懒洋洋的招呼声:“早上好呀,白崎,昨天的酒好喝吗?”
“早上好,酒的味道还不错,虽然比起威士忌我更喜欢红酒,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希望赤羽君能够回答我,”
时音微挑了下眉,开门见山地道,“你是不是在酒里加了点别的什么东西?”
时音和赤羽业打了个赌,赌的就是喝完那瓶威士忌她会不会醉,虽然不执着于酒,但是时音对自己的酒量是自信的,再加上她以前也喝过这款威士忌,然而昨天她的状态着实算不上好,她不由得怀疑赤羽业是不是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也就是说白崎你输了?愿赌服输,我本来也没有说过,那瓶酒和其他的酒一样。
那么,那件事就按说好的去做吧,白崎时音同学。”
就算隔着手机看不见赤羽业的脸,时音也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捉弄的神情,“嘛,作为没有提前告知的补偿,特意告诉你一条情报好了,大概是和白崎同学有关系的情报。”
“一个多月以前,因为某个案子,我认识了东京这边警视厅的某个高层,是个难得地和那群平庸的政府人员不同的实干家,然后呢,我稍微调查了一下发现,这个有趣的警察是在五年前因为工作升迁原因从横滨调来的,以前在基层苦干,尤其是对现场侦查很有一套,和他搞好关系后,我从他那里知道了某件事。”
赤羽业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上他拿到情报的过程肯定没有他说得那么轻松,至少他谋划了一个多月这件事就足以说明情报提供者的谨慎了,“具体的情况我告诉小渚了,电话里说不怎么安全,毕竟我是政府高官嘛,就算有小律在,电话也容易被监视,我让他来横滨了,之后的事你问他就可以了。”
中学时代填写志愿的时候,赤羽业胸有成竹地在将来的目标中填下了“暗中操控别人的政府官员”
,作战策略上也以“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从背后操纵开始”
为准的赤羽业,大学毕业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公务员,具体的情况时音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赤羽业现在在东京地区的政坛上踊跃活动。
“嗯,谢谢。”
时音不善言辞,她说“谢谢”
的时候就是真正地觉得感谢。
和不会去联系侦探社的人一样,时音也不怎么会主动去联系E班,对于在人际关系里处于被动地位的时音来说,像这样与E班的人维持近十年的联络,就算是不怎么理解感情的时音自己也知道,那个时候,杀老师对她的教导,直至现在也深切地影响着她。
——如果杀老师还活着的话,她说不定会得到改变。
挂断电话后,时音站在原地走了下神,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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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潮田渚约定见面的地方在鹤见区小野町创业广场附近,附近有很多公司商社的事务所,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与商务街隔着一条郁郁葱葱的绿化带。
时音点了杯冷饮,坐在露天奶茶店的藤椅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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