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的相处模式,喊出了他的名字:“贝尔,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嗯?”
太宰治想了想说,“大概也没什么误会吧,因为花衣你确实是和我同居中没错啊。”
——拜托你少说两句吧太宰治!
你是有多想死啊喂!
“嘻嘻嘻。”
伴随着贝尔菲戈尔的笑声落下的,是连续不断的飞刀,一个接着一个,被太宰治闪开后,都插入了贴了细致壁纸的咖啡店的墙壁里。
鹤见花衣眼皮一跳。
贝尔菲戈尔闹出来的动静并不小,有不少来后台查看的人,在晃见这险象环生地一幕后拔腿就跑,接踵而至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太宰!”
是太宰治的同僚国木田独步。
话说,看着与历史上的文豪有着相同姓名的异能者和巴利安的人战斗,总觉得有点奇怪呢。
这个时候鹤见花衣还在不合时宜地想着。
仿若置身事外的鹤见花衣注意到的是国木田独步从笔记本上撕下了一张纸,下一瞬间,纸张消失,一把手枪出现在了男人的手里,鹤见花衣听见他说:“独步吟客。”
看来曾用笔名也可能成为异能力的名字。
“等一下,国木田君。”
太宰治出声阻止,但还是稍晚了一步,子弹脱枪而出,贝尔菲戈尔轻而易举地就躲开了子弹的攻击,而在那攻击线上的,是太宰。
他苦笑着跟着躲开,子弹打入了墙壁中,细丝一样的鲜血却从太宰治的手臂和后背上流了出来,他用一种意料之中的语气淡淡地感叹:“啊啊,果然变成这样了,所以说是危险的武器啊。”
“你难道,最初就看出来了,”
贝尔菲戈尔的神色是罕见的迟疑,手里的成百上千的飞刀如同跳舞般将他层层包围,不过很快他就回过了神来,不在意地露出了笑容,“嘻嘻嘻,不过这种事怎样都好,因为你看见了也躲不开!”
“前辈真是的,”
旁边传来了弗兰慵懒的声线,“每次都要拖人下水,嘛,已经有人报警了吧,me也先走好了,才不要陪前辈一起逃亡呢。”
鹤见花衣将目光从千疮百孔的墙壁上收了回来,对着弗兰微微一笑。
“啊,糟糕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却没有多少要抵抗地意思,就被鹤见花衣用从墙上拔下的小刀抵住了喉咙,还若无其事地道,“前辈,请等一下白痴前辈,me被老妖婆绑架了。”
老妖婆……
鹤见花衣不动声色地将小刀更加贴近了弗兰的颈部。
“……”
贝尔菲戈尔转头看了过来,没忍住,又扔了几把飞刀插进弗兰的青蛙帽子里了,从进门到现在,弗兰的帽子上已经插满了小刀了。
“前辈,不要乱扔垃圾好吗?”
他死气沉沉地纠正着贝尔菲戈尔的行为,“而且你可爱的后辈可是被可怕的妖婆绑架了,这就是前辈对待后辈的态度吗?”
“嘻嘻嘻,谁管你啊,去死好了青蛙头。”
贝尔菲戈尔口里这么说着,但却没有立刻展开攻击了。
“从以前起就想说了,你那个莫名其妙的口癖,还是改掉比较好哦,”
鹤见花衣又看向了被小刀和子弹击穿的墙壁和地面,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客气地说,“贝尔,将修理费和咖啡钱付了就走吧,警察估计也快到了。”
“嘻嘻嘻,我不答应的话你会宰了旁边的那个青蛙头吗?”
贝尔菲戈尔并不害怕鹤见花衣的警告,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虽然只是一个青蛙,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巴利安的一员,惹怒boss的下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鹤见。”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