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发市内的这一天,她们走过弯路错路,遇过危情险情,终于都以完好的身躯进入中辞市,每个人的双手都沾上了丧尸的血液脑浆,或是人的。
丘杉看着车窗外的路牌,迅速地在脑子里整理地图信息。
她们刚刚越过暮发与中辞的交界线,这里属于中辞市郊区。
丘杉估算出她们当前位置距离古城墙的路程,觉得窗外枯燥,她回过头想看一眼邢博恩,发现邢博恩歪着头睡着了。
邢博恩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扇可爱的阴影,丘杉不自觉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发觉那不是阴影,是黑眼圈。
这一天虽然不需要邢博恩下车干活,但对于虚弱的邢博恩,这些路途颠簸仍然疲惫非常。
邢博恩面色憔悴,必须要一个好觉才能恢复精神。
累的人不只有邢博恩。
长时间坐在车里谁都不好受,可是现在她们的时间不富裕。
丘杉长久地注视着邢博恩的脸,直到度若飞骤然停车道:“你们待着别动。”
睡着的邢博恩由于惯性上半身猛然往前一冲,瞬间惊醒,低呼了一声,随即感到自己的额头贴上冰凉的手掌,那手掌跟着邢博恩的额头一同往前,慢慢卸掉了冲势。
邢博恩坐稳身子,双手包着丘杉的那只手掌问:“怎么了?度若飞呢?”
度珍宝用百无聊赖的语气说:“救人呢。”
丘杉和邢博恩往前看,就看见度若飞急速奔跑的背影,度若飞一边跑一边从腰侧拔出剑,利索地砍掉了一具丧尸的头颅。
前方场面有些混乱,邢博恩问度珍宝:“那儿有几个人?”
度珍宝身体前倾听了一会儿,回答:“两个,一个有口音的阿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是母女。”
邢博恩道:“不用担心,度若飞没有危险。”
度珍宝叹气道:“她这副性格,在现在的世界里太难活了。”
邢博恩不禁笑着说:“有时候你反而像姐姐。”
度珍宝转身面对着邢博恩,有些好奇地问:“邢姐姐,你不怕我吗?”
“不怕,你不是坏孩子。”
度珍宝露出灿烂的笑,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邢姐姐,别太轻易相信别人。”
邢博恩摸了下度珍宝的头发,笑笑不回答。
说话间,度若飞和那对母女已跑回来,度若飞一打开车门,度珍宝马上又变回了单纯可怜的模样。
显然度若飞没有考虑到,她救了这两个人之后怎么把她们塞进车里。
这辆车最多坐五个人,还剩一个难道要塞到后备箱里?度若飞迟迟不上车,面带尴尬。
邢博恩主动说:“快进来吧,我坐丘杉腿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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