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谨的目光紧随着许风吟的身影,她只差一个借口鼓足勇气跟上去,不过很快她就找到了机会。
下了车的许风吟脚步还有些踉跄,眼看她站在车边蹙眉抬手轻揉额角,温从谨抓紧时机立马下车小跑到她身边,用征询的眼神试探的口吻,提议道:“许总监,要不我还是送你上楼吧。”
许风吟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略显迷离的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亮,略微思忖片刻后,她轻轻颔首:“那就麻烦你了。”
温从谨松了口气,心底有些小雀跃,好在刚才的事情许风吟没放在心上,既然许风吟都不在意,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两人搭乘电梯来到了顶层。
着好像是温从谨第一次来到许风吟的住所,哪怕是以前和她关系最后的那段岁月,温从谨也从没有被她邀请去家里做客。
温从谨站在门前思绪不知不觉发散跑远,而许风吟已经打开了房门率先走进了门内。
门外门内的光线一冷一暖,许风吟站在门口转头望着温从谨,朦胧迷离的双眸在两种光芒的交织照耀下,仿佛多了几分暧昧不明的意味,她深深看了温从谨一眼,然后轻声开口邀请:“进来吧。”
温从谨回过神来,眼见许风吟的身影消失在暖光中,心又悄然悸动起来,带着几分忐忑和紧张,她深吸一口气跟了进去。
许风吟的家给温从谨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简洁,干净到一尘不染,简洁到没有半点多余的装饰,客厅里开放式厨房和一侧的吧台都是焕然一新,好像从来就没有用过。
屋内的装修陈设都是极简风,虽然这样也很好看,但这里看起来就是不像一个家,没有温馨感和归宿感,更像是一间酒店套房。
温从谨换上了许风吟刚才给她准备好的拖鞋,简单打量几眼后,就直奔向沙发边的许风吟。
可没走几步温从谨就突然停下脚步,目光一顿,直勾勾的盯着许风吟身边,那只乖乖蹲坐的大白狗身上。
差不多有半人高的萨摩耶,身上雪白的毛发蓬松极了,看上去像一坨会动的云朵,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黑葡萄,吐着粉红色的舌头歪着头好奇的盯着温从谨。
许风吟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微阖着双眸,迷离的目光中好似带着几分复杂情绪,她环抱着手臂一言不发,默默望着正在对视的一人一狗。
棉花糖?
温从谨眼睛一亮格外惊喜,她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棉花糖居然还在,而且它一点也没有变,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甚至看不出它已经老了。
欣喜的同时,温从谨心底还有些惆怅酸涩,原来并不是什么都变了,至少棉花糖没有变,它还一如既往的陪在许风吟身边。
温从谨蹲下身缓缓伸出手,她看着棉花糖,同时也在看着许风吟,鼻子一酸试探着轻声问好:“嘿,你好呀。”
棉花糖看着温从谨眨了眨眼,又歪了歪头,然后看了许风吟一眼,见许风吟没有制止,它才慢悠悠的朝温从谨走了过去。
可能是太久没见,
可能是太久没见,棉花糖一时没有认出温从谨,直到嗅了嗅温从谨的手,又在她身边转了几圈才像是认出来她,突然兴奋的扑到她身上,摇着尾巴疯狂又热情的舔她的脸。
棉花糖还是跟以前一样热情活泼,只是它太重了,温从谨被它扑的重心不稳,挣扎了几下还是被它扑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最后她索性躺在地上不动,紧紧抱住趴在她身上不停扭屁股的棉花糖。
温从谨把头贴在棉花糖耳边,声音很轻,目光看向沙发上的许风吟,带着欣慰和一丝藏起来的委屈和心碎。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