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添上一句,“……不是在针对你。”
陆淮骞闻言,蓦然想起了之前的两场惊雷,以及雷声下瑟瑟发抖、惊慌失措的程铄。
他的眼神愈发的深邃,最后不像是在笑了,他对此只字不提,而是扬起眉梢,冲着程铄眨了下眼睛,“没关系,我有信心,让你在未来完全地信任我。”
程铄骤然抬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陆淮骞。
他原以为对方会问他原因,或者说一大段表达衷心的话,努力去瓦解他的戒备,劝他不要生性多疑,就和他之前遇到的很多人一样。
可他忘了眼前这人是陆淮骞,说话永远不着调、不正经,让人意想不到、琢磨不透。
也只有陆淮骞。
那个瞬间,程铄像是被陆淮骞的笑容传染了,于是他也慢慢地弯起眼角,笑意在瞳孔中流转,逐渐鲜明,“你可真自信。”
“我当然很自信。”
“收敛点吧。”
“为什么?”
“太张扬了容易招人恨。”
“那你恨我吗?”
“我恨你干什么?”
“那不就行了,其他人怎么看我,我也不是很在乎。”
“……”
虽然陆淮骞能戏多到把一杯热水喝出品茶的效果,但他好歹是说话算话,喝完就走,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终于将人送走,将门关上,封闭的空间不再充斥着吵闹的交谈声,而是独属于他一人的世界,熟悉的死寂如潮水般接连涌来,将他层层包裹,裹得密不透风。
程铄如愿以偿,却没有感觉到多么的开心。
他的理智催促他头也不回地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情感却操纵他的四肢,让他无端立在门后,仿佛在经历什么无声的挣扎。
程铄一动不动站了许久,才从这种挣扎中脱身,认命般地仰起下巴,从猫眼看向楼道——
楼道此刻已经空无一人。
程铄收回了视线,谈不上多失望。
他默默地折回沙发旁,拿起陆淮骞留在茶几上的空玻璃杯,杯壁上余温残留,水雾还未完全散去,他垂下双眸,静静地打量着。
.
相安无事的一周过去,又到了周五。
早上十点,微信忽然收到了两条消息。
消息来自——无良资本家陆老板。
看到这一长串的备注名,程铄罕见地愣了愣,思忖几秒,而后记忆复苏。
记得第一次打电话租房的时候,他给陆淮骞的备注还是十分官方的“房东15805553689”
。
后来由于各种因缘巧合,和陆淮骞接触的次数多了起来,也真情实感地领略到了对方的嘴欠,程铄一气之下,把备注改成了“无良资本家陆老板”
,以解心头之怒。
从加上好友到今天早上十点之前,两人都没有线上聊过,所以程铄就想当然地认为,在对方的好友列表里躺尸,已经成为他和陆淮骞心照不宣的默契。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陆淮骞没来骚扰他,可能只是因为前段时间心情好,于是仁慈地放了他一马。
他点开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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