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骞:我需要有人陪我聊天
陆淮骞:来抚慰受伤的心灵
程铄:?
陆淮骞:刚刚来的老总,投我所好,先是聊酒,从发酵酒聊到蒸馏酒,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遇到了知音,结果越聊越不对劲
程铄:不懂装懂?
陆淮骞:是的,不懂又爱聊,聊到后面漏洞百出,我走又走不了,只能听他胡扯,听着实在是难受,但是也不好纠正他,总要给人家留几分面子吧
陆淮骞:最后,他终于图穷匕见了,他说……
程铄:他说?
陆淮骞:他说要投资我的鸡尾酒吧,打造知名品牌,开拓国际市场,做成鸡尾酒界的瑞幸!
感叹号后面,跟着一个额头上扎红布条的小黄脸。
程铄看笑了:虽然不是很懂,但我感觉像在画饼
陆淮骞:就是画饼,而且还是在盲目自信地画大饼,我都委婉拒绝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还听不懂我的话里的深意,一个劲地说服我,可算被我打发走了
陆淮骞:所以我才对我的生日会提不起兴趣,这一个个的,都是商业精英,奔着捞钱来的,聊天的目的性太强,我不喜欢
程铄:但你别说,你今天的打扮也挺商业精英(尤其是不开口说话的时候)
陆淮骞:没办法,这种正式场合,装还是要装的
陆淮骞:又来人了,回聊
这一次陆淮骞消失,竟然消失到了晚宴结束,仍旧处于失联中。
程铄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部分客人晚上有事,下午就先离开了,另有部分客人白天实在没时间,傍晚才姗姗来迟。
程铄记脸记得很快,可能是美术生的职业病犯了,他一眼望过去,能看到不少新面孔。
他找了个靠窗的角落,边吹晚风边看夜景,苏秉然或者赵铭在身边的时候,就和对方聊两句,不在身边的时候,就安安静静地想自己的事情。
不知不觉快到深夜十一点,宾客们陆续退场,留下来没走的,都是打算今晚住在酒店里的。
偌大的宴会厅里只剩下零星的客人。
程铄还不知道陆淮骞口中的、总统套房的位置,他没有多向往,只是单纯的好奇,毕竟从来没有体验过,给对方发消息问了一句,等待十五分钟,果然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他默默地将手机揣进口袋里。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耳畔忽然响起陌生的、粗犷的男声,程铄扭过头,整个人宛如晴天霹雳般,僵在原地。
曹总。
埋没的记忆逐渐复苏,对方笑出满脸的褶子,厚厚的唇瓣下两颗金牙闪烁,这张脸,他在莫蓝酒吧见过。
上次他能脱身,还得感谢阿聿的帮忙。
程铄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对面却朝他逼近了几步,啤酒肚上的肉随着步伐抖了几抖,“阿聿说你是陆淮骞的朋友,果然,我就知道生日会上我们会再见面,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