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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地上暗黑的痕迹浸入土地,也许明日这里就再看不出任何痕迹,如以往一样吸引众多动物,再吸引来猎杀者,杀戮与被杀戮,孕育与死亡,不断上演。
被曾经的李识曛看作生命之源的盐崖之盐也许不只是来源于千万年前的地质沉积,更来源于源源不绝的、浸润这里每分土地的血腥。
也许这片大地冥冥之中的确是存在着公正的法则,在它面前,众生平等,就像这座盐崖,它孕育众生,亦对等地要求你冒着付出生命的危险。
而就算是在这里猎杀无数生灵、称雄天空的翼龙也在李识曛与白虎的二人战术面前折戟沉沙、留下五具尸体。
维持着平衡的自然界永远是公平的,你从它那里拿走了什么,便要相应地付出什么。
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这片大陆并没有什么永恒强者,唯有不断挣扎向前,幸存者为王。
拾起地上那斜斜插进土中近一半的标枪,这是最后那枝标枪,也是救了白虎一命的那枝标枪。
李识曛不自觉地想起这支标枪在手中那一瞬间的感觉,仅仅是回想起那个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已的心跳在加速,瞳孔也在收缩,手心在隐隐发热,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恐惧血腥的战栗,而是兴奋,他的肾上腺素在上升。
他能感觉到,手握着这支标枪的他,无比强大。
他甚至有一种掌控着射程内一切生杀大权的错觉,天空上那展翼达七、八米的史前怪物,只要飞得离他足够近,生死也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甚至,他隐晦地打量了白虎一眼,这只丛林之王也不例外。
扫视了一下地上几具还插着标枪的尸体,他心中隐隐升起猎杀天空霸主之后的兴奋,也许雄性天性之中都流淌着一种征服与进攻的欲望,当这种欲望实现时他感觉到了自己不由自主产生的成就感与满足感。
残阳如血的光秃山崖上,傍晚的凉风拂过,李识曛隐隐发热的身体蓦地感到一股寒意,茫然四顾,他看到正在饕餮的白虎,看到旁边地面上翼龙尸体上的血肉模糊的大洞,这是他干的?这地狱一般的场景也有他的一份?
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手心、指腹长了密密的茧子,不再似从前修长白皙,只在握笔的右手中指有一个小小的老茧,这双在白纸上演算、在乐器上弹动的双手原来也会变得这样陌生……带来这样的杀戮。
忽然,兴奋之后的迷惘怅然与疲惫沮丧铺天盖地而来,当他手握标枪开始真正的杀戮时,似乎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也许是失去,也许是得到,谁知道呢。
但他知道,从今天起,血腥注定要浸透他求存道路的每一步。
杀戮和被杀戮,他已经选择了前者,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原来,这就是猎食者。
李识曛的视线投向不远处的白虎,此时的它全然没有平时慵懒卖萌的半点可爱,它身上的白色毛发在嘴边已经是腥红一片,这是数次狠狠撕咬敌人血肉的证明,身上也在打斗中沾着或成片、或斑点状的血迹,似乎在血洼中打了个滚一般、毛发都被染成了暗红色的一缕一缕,腹侧一道可怖的长长伤口还在滴落着它自己的血液。
然而它此时浑不在意的优雅踱度同平日没有半分区别,似乎那些血腥杀戮于它而言只是平常。
李识曛觉得自己看到的不是白虎,而是一只冬眠的史前巨兽,它抖落一身的尘埃,缓缓起身仰天咆哮,向他展现了最真实最原始的苏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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