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瑾听了神色一冷,手上便抓住了替他擦手的郑玦,低声道:“要不要我帮你解决掉他,这么来来回回的也不是事儿。”
郑玦勾起嘴角笑了笑,拂开韩瑾攥着他的手,继续帮他擦手,等到终于擦干净了,这才缓缓道:“用不着你出手,像他这样的人,肯定不会甘心就这么沉沦,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韩瑾听了挑了挑眉,但是却也再没有多说了,郑玦这个人,看起来好说话,但是有些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韩瑾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再多做无用功了。
他们两人说完话,便一起出了俱乐部的大门,上了郑玦的车子,朝着韩瑾的公寓开去,他们俩现在虽然明确了关系,但是却还没有到住在一起的地步,郑玦依旧还是要送韩瑾回家。
两人坐在车上,韩瑾就有些不老实了,一时凑上去想要亲郑玦,一时又伸手去摸郑玦的大腿,郑玦被他弄得十分狼狈,只能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挡住他的手,低声道:“我开车呢!”
韩瑾有些暧昧的笑了笑,顺势抓住了郑玦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你开你的车,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又要凑过去亲他,却突然间脸色大变,一只手迅速将方向盘从郑玦手中抢了过来,另一只手却将郑玦的头搂在了怀里。
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郑玦想要掰开韩瑾的胳膊,却突然发现,此时他力气大的惊人,郑玦根本撼动不了。
那股对危险莫名的直觉让郑玦的心中突然生出几分慌乱,他的语气有些颤抖的大喊:“韩瑾!
你到底在干什么?”
郑玦的车子此时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朝着外车道打去,郑玦听见不属于自己车子的引擎声在耳边响起,而韩瑾却驾驭着车子朝着外侧的树丛中开去。
风驰电掣间,他却听见韩瑾突然笑了一声,嘴唇贴到了郑玦的耳边,低声道:“阿玦,我爱你。”
韩瑾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
郑玦整个人都愣住了,霎时间心中就生出了几分绝望,然后耳边便传来一声巨响,郑玦只觉得后脑一痛,眼前便彻底黑了下去。
**
郑玦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次一样,他只觉得没有一处不疼的,他的耳膜嗡嗡作响,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前刺眼的白光却让他难以忍受,他有些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喉间有些发干。
然后他便听见了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膜,低沉而又模糊,郑玦硬挣着挤出来一个渴字,下一刻便又失去了意识。
等郑玦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屋里昏黄的阳光没有了之前那样刺眼,郑玦拼命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模糊,他使劲眨了眨眼,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
应该是在一家医院里,屋里布置的很干净整洁,就只有他一张病床,床边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水,已经凉了。
郑玦喉间干渴的厉害,就想要伸手将水杯拿过来,却不想,等他想要抬起手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他现在动不了了。
郑玦微微皱了皱眉,瞬间有些混乱的脑子变得清晰起来,他还记得他是要送韩瑾回家的,然后……
郑玦的眼睛骤然睁大,韩瑾!
他猛地想要坐起来,但是他现在连动一动手指都艰难,根本不能坐起来,只要他一用力,全身都疼。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