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乖,喝粥。”
宁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凶巴巴的说:“我不,放我回家!”
卫垣苦笑,哄了半个时辰不过喝了两三口。
初见钰儿时,觉得她可爱至极,没成想脾气坏得很,动不动就要生气咬人。
距她下午醒来已过两个时辰,手上旧伤未好,倒是平添许多牙印。
所幸除了第一口咬出血外,其他几次算的是磨了磨牙。
“乖,听话。
哥哥等会带你回去,先喝粥好不好?”
“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我哥哥叫宁斐!”
“是是是,没有没有,乖,喝一口。”
卫垣一面应和,一面将粗碗递到她嘴边。
宁钰喝了一口粥,皱眉撇嘴。
当时未细看,此刻却瞧的清楚。
自她失忆后,周身气势不同,没有以往的沉重压抑,转作嚣张跋扈。
他曾听闻宁将军的女儿嚣张跋扈,独断专行,那时他摇头失笑,定然是旁人胡说八道。
不过三个时辰,他就好生领教了一番。
宁钰坐在床榻边,双脚摇晃,裙摆微动。
宁钰抬手,牵扯肩膀刺痛,眼眶微红,险些落泪。
卫垣没法子,只得低哄道:“不疼,过几日就好了!”
“伤在我身上,你当然不会疼。”
卫垣微楞,不知道如何回这一句妙语,却听她道:“握着我的手,以往钰儿受伤的时候,爹爹也会握着我的手,那样就好多了。”
“你受过伤?”
“唔,我前年跟着爹爹去打猎,遇到一头熊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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