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套用了一句名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啊!”
“行了,别叨叨了。”
花年受不了了,忍不住吐槽他:“你真是越来越能说了,快和你妈一样了。”
“那哪能啊。”
云天赐反驳:“我妈那层次,我得修炼五百年才能达到。”
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而且我这不给你做思想工作吗?喜欢看自己男人出轨,是种病,得治。”
还他男人呢?花年举白旗,投降了:“你真别说了,再说友尽了。”
云天赐见他是真有些反感了,这才闭了嘴,心想他应该不会再想着给自己找新欢了,于是稍稍放心了几分。
其实他也不想说那么多,但是他不安,也不高兴,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已经在对花年好了,打自两人交往之后,就经常去拉他的手亲他的脸,增进感情,但除了自己越亲越上瘾之外,花年似乎不为所动。
他为了探查花年是否有对自己那么一丝丝在意,有一回在亲他脸时顺便摸了一下胸,隔着肌肤感受那颗心脏。
稳如老和尚。
不仅没有任何改变,甚至一分钟才跳五十几下,就透着一股敷衍的气息。
娘的,一颗心脏都敢敷衍他。
然后他又测了一下自己的,光是摸花年的手就心率破了一百,好欢脱。
他在那一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恋爱是苦涩的,偏偏苦里又含着甜,甜里含着盼,盼他某一天也像自己那样忽然动了情。
云天赐就迎着风默默的开着电瓶车,果真再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不过等两人到了家,他又开口了,正经的问:“你要到韩幸的联系方式了吗?”
“没呢,她不理我。”
花年想想还挺挫败的:“好歹是同学,应一声也好啊。”
云天赐一听,便乐了,“让你去搭讪人家,被甩脸色了吧?”
话末,又叮嘱了一句:“既然没要到就算了,别再给我做多余的事情了。”
“知道了。”
花年略有些不耐的回了句,然后骑着电瓶车进入他家的小院了。
云天赐也回自己家了,然后晚上拿着作业跳到花年的房间里,硬是要在他屋里做作业。
花年不着急着做,翘着长腿靠在电脑椅上,拿着手柄玩单机游戏,云天赐听了一会游戏音效,便被吸引过去了,干脆也扔了作业坐到他旁边看。
花年玩的是外国新出的恐怖悬疑逃生游戏,云天赐看着他利索的操控着人物躲避村民怪物,并寻找线索,由于气氛紧张,所以花年玩的格外专注。
云天赐看了一会,视线又落到了花年的脸上,十七岁的少年神色肃穆,屏幕的莹光映照着脸很深刻,时不时在脸上打下阴影。
这脸是越来越刚硬了,不过棱角出来以后也变得有男人味起来。
好像自己的棱角就没那么显?云天赐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又摸了摸脖颈,连喉结都不太明显。
明明是自己先开始发育的,结果不仅被追上,貌似还被反超了。
云天赐又去看花年的腿,估不准他现在多高,自己看着好像还是一样的,但旁人看着不知道谁高一点。
他于是用手比划着去丈量花年的腿,少年悠哉的把脚翘在桌上,倒很方便他量。
花年也不在意他捣腾,两人认识十二年了,云天赐什么事情没对他做过,经常在他打到紧要关头猛地跳出来作乱,贼贱,最过分的一次是泼水节拿把水枪坐旁边,他死一次他就用水枪“biubiubiu”
射他的脸。
搞得电脑进水直接短路炸了,他气的一星期没搭理这大碧池。
两人于是一个认真的玩儿游戏,一个认真的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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